霜寒可以无坚不摧,神魔不近。
但季冬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抓住他的软肋。
她知道他的软肋,并且肆意践踏。
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能狠狠往他心窝子里戳去。
她说,我不爱你。
......
很多事情可以勉强。
生活可以勉强,感情可以勉强,婚姻可以勉强,
但有些东西,勉强不来。
你可以将就目前的生活,将就这段感情、这场婚姻,你可能对你拥有的感到迷茫......但其实你清楚,这不是你真正想要的。
很多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就是得不到。有些人根本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每天都在欲望、困惑和现实之间挣扎。
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人能真正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反正强硬如霜寒没有得到,
洒脱如季冬也没有得到。
霜寒爱季冬,爱得两厢为难。
他可以用尽手段把季冬留在身边,但他没有。他明白季冬不爱他,所以放她自由.......他是真心的希望她也能幸福。
季冬不爱霜寒,所以无论他做什么,感动或许会有,但也充满了遗憾。
都说多情总被无情恼,其实无情也被多情扰。
......
俩人话不投机半句多。
最后季冬来了句:“怎么?觉得有了孩子就会把我绑住吗?”
霜寒冷笑:“你看,躲了我七年,现在不是就出现在我面前了吗?”
言毕,季冬拂袖而去。
“父亲”
沈异懵懂地听着这两个人争吵,想拉霜寒的袖子又不敢,只能恭敬又怯怯地问:“那个女人就是我的母亲吗?”
霜寒一直望着季冬的背影,没说话。
这时一道修长的身影优雅地从海棠花树后的别墅中出来。
赵贞走到树下,打量着季冬离去的背影,问:“她就是那个人吗?”
等到季冬走远了,直至完全看不见影子了,良久,霜寒才转过身,神色冰冷。
他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不该问的别问。
赵贞笑:“好好,是我的错,问多了。”
霜寒看着沈异:“你先回房去。”
沈异乖巧的点点头,然后慢慢向别墅走去。
赵贞该有的分寸也有,从始至终,竟一眼也没移到过沈异的身上,正经的不同寻常。
霜寒坐下,靠在椅背上,左腿压着右腿,一派闲散“你的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
“一切都还好。”
霜寒拿起尚有余温的咖啡,喝了一口,貌似不经意地“你父亲我已经接到你的私邸那边了,有医生检查过,身体有些损伤,但无大碍......你不要担心......”
赵贞一听这话,立即坐直了腰,神色有些藏不住的激动:“他......他现在在我私邸那边?”
霜寒看了他一眼:“你不相信......可以跟他通话,但最好不要。”
赵贞赶忙解释:“不,我相信你!我只是......有些激动了......”
霜寒继续:“最近这几年,你都不要跟他有联系,他先在那边好好养伤,等过了这段时期再说......”
赵贞点头,神色恳切:“我明白,一切都听你的。”
这些话,也只有在这里,才说出去就散了,换做别地儿,又要搅动一番风云。
上面提到的,赵贞的父亲,赵和雍,前首相。
因“人事变动”之际,牵扯出一桩命案,继而又“好巧不巧”地牵扯出许多陈年旧案,被“革职问罪”。
赵和雍,在政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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