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租了个小房间。没什么行李。我放下小背包就趴在桌子上,不知道自己是悲伤还是累了。在我脑海闪现的,傅贞、傅妮、傅鸣,他们都越来越远,逐渐消失,而傅林柏还在遥远的地方,可望不可及,这时,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傅泓,我大哥。他在国外还好吗?他必定过上了特别精彩的生活吧?他或许会把这里的人和事,那些我觉得极其珍贵的东西忘记吧?我天真地觉得,傅泓到了天堂一样的地方,他可能不会再回来了。越是这样想,我越想向远方的傅泓倾诉,告诉他一切真相。
我倏地坐起来,从小背包里拿出日记本,好久不曾写过一个字了。翻开本子,墨迹还停留在那个没有结局的童话故事里。现在,我想写一封信给傅泓,想打听他在国外都遇上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想跟他说说自己的不如意,同时,暗地里还想提醒他,别忘了我。
诉说,总像射精一样,让人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
“傅弘兄:
一别已经两个春秋,好久没有你的消息,你在大洋彼岸的生活怎么样?想必经历了更多新鲜刺激的玩意儿吧?我多么怀念跟你一起学钓鱼,学划艇,学游泳的日子,你总是把生活的乐趣带给我——们。我写信给你,因为我怕你会忘了这一切……”
就像写信给上帝一样,我毫无保留地把长久以来的心事告诉了傅泓,不但包括傅贞和傅妮的事,还包括老欧。
☆、二十九(过去)傅林柏的回归
每天给傅泓写信都快成习惯了,孤独让一个人有了许多毅力。寄出去的信从来不期待回复,就像把信寄到天堂一样,或许只是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无论这个对象是谁。而傅泓无疑是最佳人选。而我每天的生活有什么变化?没有。没有变化,信也就无法写下去了,即使我是一个很好的童话作家。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也不得不跨洋越海寄出去,比如看见一个说话很凶的老太太,佩服她的生命力之旺盛,比如在路上拌到了石头,脚趾头黑了一块。不知道傅泓读到这些可笑的事情会发出怎样的嘲笑。转而一想,怎么会呢?傅泓如果喜欢我,就不会嫌弃我所讲述的一切,他会欣赏,甚至盼望收到更多这样的信吧?我开始担忧傅泓的感受了。
于是,我有一段时间没有写信了。不写信,就无所事事,独自在房间里,就忍不住要自渎。手在裤裆里摸来摸去,几次收了回来,又几次重新进入,连同阴囊一起捉,搓,拔,摇,撸,手越用力,动作越频密,感受越强烈,才觉得自己的生命在颤动。不再像从前那样,现在做完,已经没有了罪恶感,觉得这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是人,都需要来一点,我不想做禁欲主义者。
直到有一天,无论自己怎么撸,怎么频密,怎么使劲,手已经累得发酸,那种生命的颤动也不能来临,我常常感到生命的危机感——是什么开始变得麻木?是?是情感?是生命?
幸好,这种状态没有继续下去。拯救我的是他,那个我常常自渎时填满我脑子的男人——傅林柏!有一天收到短信,看到“傅林柏”这三个字,这次不用撸,全身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傅林柏要回来了!
这个消息胜过所有的自渎!
我全身都抽搐起来,简直无法平静。我企图喝几杯冰水让自己镇静,却不料冰水使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我连续跳了两下,兴奋地倒在床上,哈哈哈地笑起来!看着空白的天花,洋溢着各种幸福,像看到了五彩斑斓的世界。全世界都明亮起来,活跃起来,再也停不下来。我又哈哈哈地径自笑起来!
自从知道傅林柏要回来,几个夜晚都没睡好。半夜醒来异常兴奋,回想着关于傅林柏的很久以前的记忆,他的笑容,他的声音,他的皮肤,还有,他的……。然后,我又开始自撸,非常陶醉地,像在咀嚼巧克力,像在沐浴阳光,每一次都能体会到轻飘飘的感觉。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去火车站接傅林柏的那天。
在漫长的等待过后,我终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厚实的身体。他在人流中蓦地回首,像雄豹捕捉到猎物一般。他脸上的胡须剃得干干净净,他的嘴唇依然那么鲜红,他看见我时露出的笑容还是像纯洁的孩子一般。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比从前更加年轻了,简直就像个风华正茂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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