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时的空气难免湿冷得有些难受,而他上回摔折的腿未能完全痊愈,每逢雨天总是觉得有一根根细若游丝的针在不断地刺着他的关节处,既麻又疼。他一瘸一拐地往前走了几步,感觉路程实在遥远,于是将手贴在光滑的墙壁上步履艰难地前进。
他好不容易地走进了浴室,打开莲蓬头,所幸水温还是很暖和的,将他本来冻得有些僵硬的身体浸泡得暖软不少。他舒服地叹了口气,然后勉强地半蹲下身,手指顺着水柱将内壁里残留的精液一点一点地抠挖干净。尽管他的动作很轻,可他还是疼得不行,随后他看见水中有一道像细线般的血丝缓缓蔓延开来,不禁疑惑地想,怎么又弄伤了?他旋即想到几天前那场粗蛮而又原始的强暴,而他也没有做及时的清理,定是旧伤未愈,再一次裂开了。
因为水温实在让他觉得暖和,于是他一泡就泡了大半个小时,手心上的肉都被水浸出了褶皱。起身的时候,冰冷的空气迅速接触到皮肤表面,顿时让他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趿拉着一双棉拖鞋走出了浴室,下楼时,却发现客厅以及厨房空无一人。他眨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这才回想起来,由于容庭素来在周末时不会回家,所以阿姨们也就默认了这两天是她们的休息日,于是都出去的出去,回家的回家。这么大的一个房子,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委实有些冷清。
他来到厨房,料理台被整理得干干净净的,并没有任何食物放置的痕迹。锅中也是如此,他本来还以为有浆成块的白粥,可惜什么都没有。当然,他并没有想过有人会给他剩出饭来,毕竟这里没有人留意过他。
冰箱里塞着满满当当的饮料与酒,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袋未开封的小餐包,不禁让他有种如获至宝的惊喜。他拆开包装纸,然后一口一口地吃了起来。面包在冰箱里冷藏久了便有些僵硬,他吞咽得有些困难,总觉得像是在将一块块硬物滑进喉中。他忍不住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结果冰凉的液体一没入胃中,他只感觉到一阵食物与酸水不断往上翻涌的恶心感,顿时让他捂着嘴巴吐了出来。胃液与之间未消化的面包全数吐在了地面上,他恹恹地靠在沙发上,头往上仰着,嘴唇苍白,而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正在痛苦地压抑着胃部如同刀片翻绞的疼痛。他的额头泛起了涔涔冷汗,脑海中仅存的意识是房间里应该还有胃药,然而另一个声音却绝望地对他说,太远了,你走不到的。
两个声音反复地争斗了许久,他的呼吸也渐渐平静下来,疼痛似有好转的趋势。在沙发上又靠了一会儿,他坐了起来,看了眼地上的污秽,心想着,要是被容庭看到那还得了?于是他赶紧去洗衣间里拿了拖把与畚箕,仔细地清理干净,最后还不忘将拖把洗干净重新放了回去。
茶几上的电话在这时突然响了起来,他走过去接听,一入耳便是一个年轻干净的男音,夹杂着冰冷的金属声,说:“是张叔吗?”
成珏想了想,还是开口:“不是。”
“啊。”电话那头的人愣了一下,随后道:“那你是......”
他答:“他的助理。”话语中的那个“他”,两人皆心照不宣。
那人“哦”了一声,随后道:“那你就去公司一趟吧,在他的办公桌上有一叠文件,你到时帮他拿回来啊。”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有另一个声音远远传来,似乎在说:“跟谁在说?”
然后男生声音轻快地回了句:“你的助理。”
那边的人沉默了会儿,道:“这样。”之后便再也没有说什么。
成珏淡淡地应了句“好”,于是就挂断了电话。
他走到房间里和着矿泉水吞了几颗胶囊,转头望着窗外。外面雨依旧下个不停,不断落下的水珠拍打在玻璃上,叮叮咚咚的。他将窗帘解开,随后信手一扯。顿时,房间内的光线骤然黯淡下去。
他简单地带了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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