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张小田像往常一样,没事的时候往朱翠翠的小卫生所溜达,到了冬天,把他闲坏了,也没啥玩的,乐的,每天就是东家呆一会儿,西家逛一圈,欲望来了跑到赵春燕那里打打秋风,或者等其他的几个女人得了空,自己再饿狼一样的扑过去。
日子倒也过得潇洒,滋润,只不过眼看着要到过年的时候,自己还没去的县城,这西瓜的问题始终没个头绪,所以今天他在家也呆不住,去找朱翠翠问一问什么时候回到县城,如果她不回,那么自己说啥都要走上一趟了。
刚到了卫生所门口,看到门口堵着一堆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的在那不停的张望。
“咋了这是?”张小田拉过一个脸色黝黑的庄稼汉子,问道。
“孔二不知道得了啥病,肚子疼的厉害,这不才给抬到这里来看看么?”汉子回到道。
“哦,这样啊。”张小田分开人群,挤了进去,看到大床上,昔日那个满脸横肉的凶狠屠户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弓着身体,脸上一片痛苦的病人。
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滚落下来,疼的欲死欲活的。
朱翠翠看了一会儿,马上对着外面喊道“快!赶紧送他去县城医院!得手术!这是阑尾炎!”
门外一阵骚动,然后人群里一个中年人急匆匆的跑开了。屋外的家属呼啦啦一下子冲了进来,“严重不,咋还得送到县医院呢?得花多少钱啊。”
朱翠翠厌恶的看着问话的人,是一个风吹日晒,脸上布满皱纹的老人,在她看来,人的生命是第一位的,眼前这个明显是病人母亲的人竟然先关心钱,这让她心头十分恼怒。
“赶紧去,去晚了你儿子命就得交代在这,快点,这个时候还顾着钱,怎么想的!”朱翠翠愤怒的喊道,手指点着老太太。
“孔二不是我儿子,我就是过路的进来看看。”老太太摆摆手,围着的人发出一阵哄笑。
“”朱翠翠彻底无语,好半天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愚民!不可教化!”
“都让一让,不看病的赶紧回家,来来来,进来几个小伙子把病人抬到外面的拖拉机上去,瞎看什么呢在这!”
张小田前前后后的把一切看到眼里,然后眼珠子咕噜噜的一动,扯起嗓门呼喊着,竟然现场指挥起来。
可还别说,他这一指挥,现场的人们真的就按照他说的做了,大家七手八脚的把孔二抬到开来的拖拉机上,孔二的老婆是个胖胖的妇女,正在那里无助的抹眼泪。
“行了婶婶,带钱来了吧?你跟着车去一趟,家里的事先别管了,我和翠翠大夫送孔二去县医院,刚才抬人的小伙子留下两个来,剩下的都回去吧,散了吧!哎呀!怎么这么慢,等会孔叔都过去了!”
张小田扶着朱翠翠和一帮人上了拖拉机,拖拉机一阵晃荡就朝着县城的方向开过去。
开车的师傅每年春天都替村民去城里拉化肥,路熟,开的很快。
拖拉机压在了积雪壳子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路边的荒草随风摇摆,高大的白杨树站在两旁,慢慢的往后倒去。
人的呼吸带着白气儿,不断的传出去。
“看不出来你还挺能指挥哩!”
拖拉机的轰鸣声太大,车上的人蹲坐在孔二边上,孔二看起来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肥大的脸上一片煞白。
“那是,”张小田不得不凑在朱翠翠耳朵边上大声说,这样声音才不至于被风声和拖拉机的声音埋没,“他们要不听话,我就让爷爷给他们停药,姐你不知道,每年冬天我们村的人都得去我家买点防感冒的药冲了补补,要不然啊,一旦感冒了特别不容易好,有的时候还得严重咳嗽病呢!那滋味,可不好受呢!”
“哼,你个小坏蛋,就会狐假虎威,不过,办事效率挺高的嘛,嘿嘿。”朱翠翠在张小田脸上亲了一口。
张小田笑了,“真舒服,老婆快再来一下,没亲好呢!”
“把你美得,真是给几分颜色就像开染坊,哼,等着我倒出空来的,收拾你。”朱翠翠皱了一下鼻子,用力的呼吸几下,白蒙蒙的雪被风吹起来,散开在棉袄上。
“突突突~·”拖拉机一路呼啸着,卯足了劲儿往县城开。
到了县医院,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孔二抬下了车,然后打头的小伙子开始吆喝起来,“大夫呢?快来人啊,要出人命了!”
门诊处的人一下子纷纷回头,整个一楼大厅的人都纷纷为之侧目,好奇的看着这几个风尘仆仆的人。
很快的有值班大夫走出来,简单看了下孔二,匆匆的安排着去了里面。
手术很快进行,孔二老婆签字后,钱还没带够,结果几个村民把身上的钱都掏出来了,才勉强凑上。
听说这手术完了还得住院,孔二老婆又跟着拖拉机师傅回去取钱,等一切都忙完了,已经是深夜了。
张小田和朱翠翠没在外面一直等,两个人正在值班室。
朱翠翠拉着一个漂亮的女护士在那里亲热的交谈着,那个女护士二十多岁的样子,长的很漂亮,胸口鼓鼓的,小蛮腰,长长的弹性惊人的雪白大腿,好看的瓜子脸,带着城里人独特的气质。
张小田在旁边突然感到有些自惭形秽起来,人家交流的那些东西,自己一点不懂,都是高深的医学知识,再不就是上大学时候的趣事,没有他插嘴的份。
他只能闻着来苏水的消毒味道,看着墙上的标语,最后干脆站起来,在门外看着空空的走廊。
“这来一趟县城,还没好好的逛两圈呢,就直接给拉到医院来了,真是无奈啊,唉。”张小田有些发困,靠着雪白的墙壁,休息。
墙壁凉飕飕的,搞得后背都带着寒气。
“小田,累了就在床上躺一会吧,别在外面,再着凉了。”
朱翠翠聊了一会儿,看到张小田不见了,出门才发现他靠在墙壁上打盹呢。
张小田迷糊着进了屋,也顾不得去看那个美女护士,躺在松软舒服的大床上就昏了过去。
“这小子是跟着一起来的村民啊?”白珍珍好奇的看着张小田,问道。
“恩,是当地的一个小伙子,经常来我的卫生所帮忙。怎么你看上了?要不要给你介绍介绍?”朱翠翠吃吃一笑,调戏着自己的好姐妹。
“谁喜欢这农村来的小土包子,不过小伙子长的还挺俊俏的嘛,要是吃也是姐姐先吃啊,我只能跟在后面喝喝汤。”白珍珍毫不示弱的回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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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哼,时间长了不见竟然敢讽刺姐姐我,讨打!”朱翠翠伸手捏着白珍珍的腰,白珍珍掏着她的腋窝,两个人在一起扭打起来。
“啊~~”张小田突然大喊一声,惊的两个美女停住了手,看着他。
张小田不知道两双美眸正紧紧的观望着他,他刚才梦到自己来到了一片古战场,到处都是穿着盔甲,拿着长剑厮杀的士兵。
远处的高地有一个美丽的公主,穿着红色的华服,楚楚可怜的望着自己,等着自己去救。
他骑马飞奔,一路砍杀着冲过了重重包围圈,好不容易来到了公主身边,手都要触碰到公主那尖尖的雪白的下巴了,突然冷不防一支暗箭,射在了他的后背上,箭头穿过胸口,带着丝丝血滴。
公主的容颜在他眼里逐渐涣散,最后带着不甘的呐喊化为黑暗。
镜头一转,自己正在孙玲花的热炕头上草着她的屁股,身下的女人婉转呻吟,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动人的春唤。
张小田嘴边带着**的笑容,口水淌成串。
“这小子不是个精神病吧?没事鬼叫什么?”白珍珍拍拍胸口,说道。
朱翠翠也是看的一阵皱眉,从桌子上拿出卫生纸来,替他擦去嘴边的口水。
“姐你还挺关心这小子嘛,不是真的喜欢上了吧?这事可不能瞒着我哦。”白珍珍扭头看了一眼张小田的裤裆,“还是个小色胚呢,你看指不定做啥春梦呢,嘴边哈喇子都淌出来了,裤子里那小东西怕也是蠢蠢欲动吧!”
看着捂着嘴坏笑的白珍珍,朱翠翠无奈的说道“你啊,没事琢磨这些干啥,真是学坏了,哼,我就是拿他当弟弟看,你想多了。”
“是啊,弟弟嘛,啧啧。吃起来顺口,还没心理负担,玩够了一扔不久得了!”
“你!真是个小**!”朱翠翠拿自己的好朋友没办法,正在此时,门开了,手术的大夫一脸疲倦的走了过来。
“张大夫,咋样了病人”朱翠翠问道,两个人从床上站起来。
“已经没事了,要是再耽误一会,搞不好逗得穿孔,你们送的及时,接下来就在这里住院恢复吧!”
“好,”朱翠翠赶紧把张小田摇醒,“起来了,,去看看你那些老乡咋样了?”
“恩?啊,”张小田睁开眼睛,从美梦中醒来,低头一看到自己裤裆鼓鼓的,脸色一红,赶紧爬起来掩盖自己的尴尬窘态。
屋内的都是大夫,倒是没有谁嘲笑他,那个做完手术的大夫在那里端着茶水慢慢的喝着,白珍珍则是和朱翠翠告别“翠翠,我去护理病人了,你有空的时候来找我啊!”
“恩,去吧!”朱翠翠点点头。
“美女姐姐慢走!”张小田跟着喊了一句。不住的搓着自己的左手,刚才给压在身子底下,都麻了。
白珍珍有些讶然的回过头,然后长长的头发一甩,对着张小田悄悄的眨了下眼睛,放了个电波。
“嘿嘿,”张小田看的春心大动,傻笑着盯着白珍珍一扭一扭的屁股,晃动着风情,摇曳着一股子骚劲儿。
“这要是干一下子肯定滋味儿哎呀,”张小田还没意淫完,腰间就是一阵剧痛。
朱翠翠的手伸过他衣服底下钻了进去,狠狠的掐着“看到美女你就走不动道,这要是邀请你共度春宵是不是得立刻脱裤子,你个小色鬼,就知道裤裆里那点事!”
“啊姐姐轻一些,掐疼了!”张小田把住朱翠翠的手,低头顺眉的恳求着她手下留情。
“哼,还敢勾搭小姑娘,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了,你等着的。”温柔的送走了老同学,朱翠翠露出了凶巴巴的小虎牙,恢复了小恶魔的本来样子,把张小田收拾的是服服帖帖的。
“姐我们去看看,那几个老乡怎么样了”张小田和朱翠翠到了病房门口,看到那几个老乡还在外面等候。
“婶婶回去还没回来么?”张小田看到里面的护士在忙活,看来孔二一条老命是给救下来了。
“孔二他婆娘回家取钱去了,等会等她回来我们就回家了,可累了大半天了。”那人坐在冰凉的椅子上哈欠连天的说道。
“恩,”张小田转过头,看着朱翠翠,“这么晚了,我们去哪?”
“我倒是想到一个地方,走吧,我们去哪里看看吧。”朱翠翠拉着张小田,两个人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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