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信望突然停下来,凑到我耳边,一边轻轻地舔舐我的耳朵,一边用手搓揉着我的乳头和胸肌。
秦信望低沉地声音响起:“叫爸爸。”
我完全屈从在快感之下,别说爸爸,叫爷爷我也叫啊。再说平时我也经常叫爸爸啊,我毫不纠结地张口就来:“爸爸。”声音带着充满情欲的嘶哑。
秦信望低笑一声:“儿子乖。”声音就在我耳边响起,穿透我厚重地喘息声,抵达我耳边,电一样地窜到我心里,引起我一阵颤栗。
秦信望满意了又回去开始给我口交,失而复得的强烈快感又淹没了我,我不断挺胯迎合他的动作。
我突然听见秦信望叫:“老公。”尾音高扬,带着笑意与戏谑,然后他又含了进去。
我一愣,就这么射在秦信望嘴里。
秦信望笑了一声,起身去刷牙漱口。
我失神地瘫软在床上,四肢都软绵绵地,回忆起刚才的那一声老公和突如其来的射精,兀自面红耳赤,这也太丢脸了。
老流氓我跟你说我是要哭的,哭出声地那种。
奇了怪了,我怎么觉得我像是一个被狐狸精榨干的人类,我转身把自己埋进枕头里,假装自己是一具毫无知觉的尸体。
秦信望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他洗漱完把我从枕头里挖出来,我用手护住枕头和他争夺我地最后一寸阵地,听见他边扯边笑吟吟地说:“别cos蘑菇了。再说啊,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是真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我也没想到。我跟你说,你这是在火上浇油。
秦信望爬到床上,从枕头底下扳过我的脸,和我接了个吻,又是薄荷味,秦信望自己带到酒店的牙膏。他喜欢薄荷味。
秦信望吻得温柔,我的脸好像更红了。
亲完了秦信望抱住我,搂住我的腰,突然一用力,把我整个人连带着枕头从床上抱起来。
我依然双手捂着枕头在头上,和刚才比只是坐了起来。
秦信望继续凑过来亲我,手轻轻捏着我的耳垂。亲完了他握住我的手腕,举起我的手在天上挥舞着。
他一边摇我的手一边笑着说:“亲亲抱抱举高高,这下好了吧?快起床了。”
我闷闷的嗯一声,就被他摁在了怀里,胸膛是暖和的,睡衣是柔软的,搁在我背后的手是稳当而踏实的。
怎么和哄小孩子一样?但是我还是奇异地被治愈了,一声不吭地穿鞋,慢吞吞地站起来去洗漱。
啊牙膏是薄荷味的,和那个吻一样,我在心里后知后觉地想。
我们带着东西下去吃早饭,然后退房,秦信望开着车,他说:“下午下山了我们就直接回去。”
我向外望去,八点半,太阳已经出来了,今天应该是个艳阳高照地好天气。
二十分钟左右我们就到了游客中心,车停好后我们就往山上爬,秦信望观上车门后,扣了一定棒球帽在我头上,又顺手剥了颗糖塞进我嘴里。是橙子味的,酸甜味的。
我看着他的棒球帽,心想老流氓果然娇气,这点儿太阳也不能晒。我转念一想,怪不得人家皮肤白啊。
后来证明果然是我错了,秋老虎惹得吓人,太阳越来越大,周围越来越热,我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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