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只是一座城,我再厉害也有我的局限。譬如,你三十年前敢做的事情,放在今天,我也未必会做。但事实证明,你是对的。所以你有你的方式,我有我的方式。你能够不受长老们的约束,虽然离经叛道了些,但也是一种新思路。只是希望你能多沉淀沉淀,毕竟治理天下,还是需要更加慎重的全面考量,而不能单独为了某一个人,而将其他人甚至天下黎明放置于危险之中。”
这后面的话,就是在说三十年前姜夙兴助魔王之种金蝉脱壳一事了。霍病清倒是没怪他,不过是旁敲侧击的,让他把一个人与天下人好好衡量一下。
姜夙兴行了个礼,“多谢师伯的教诲。”
霍病清道:“天色已晚,你去吧。八月初一就是正式的封授大典,希望你这几天调整一下状态,想一想自己的身份和责任。”
姜夙兴一个人走过那条小巷子,一路上仍然在想霍病清说的那些话。他想自己要如何才能调整到一个成熟稳重的状态呢?儿女私情已经废了,自己总不能因此颓废,还是应该把重点放到国家大事上来。他是掌教,是西城的未来,如果这点波折都经受不了,还敢有什么雄心壮志?更愧对于「听惒转世」这个来历啊。
玉鼎宫的侧门挂了两盏灯笼,不知为什么熄灭了,青石板路绵长寂静,两旁竹林高耸,颇为幽深寂静。姜夙兴一个人顺着这路走,前面越走越黑,他隐约瞧见门前立着一道白色的身影。
他心中觉得有些疑惑,谁这么晚了还站在那儿?是玉鼎宫的弟子在那儿等他吗?等他为什么不点灯笼?
“谁在那儿?”
立着有五六步远的距离,姜夙兴出声问道。
对方也不回答他,姜夙兴径直走过去,他以为是哪个受了气的弟子跑这里来躲着。
结果刚走近了两步,就听一道冷冽清寒如寒泉的声音低声道:“还以为你们要相互送到明天早晨去了呢。”
姜夙兴心中一惊,却是心中有气,当即转身就走。
姜夙兴是负气多余其他,他一想到那人先前说的什么「恩怨两清」、「再无瓜葛」,就觉得心口一阵阵堵的疼。
满身的委屈和痛苦,乱无章法的思绪,好不容易才调整好心态。他决定化悲痛为力量,把心思都放在即将到来的封授大典上。即使绝大部分可能都是来看他的笑话,但是姜夙兴相信自己可以稳的住场面,把自己最真实的水平展现给众人……
可是这个人,既然说了那么绝情的话,为什么现在还要出现在这里?他难道不知道他已经成为他的心魔、成为他的阴影了吗?只要一想起他,整个人就好像被深深的绝望所缠绕,只能看见永久性的暗无天日……既然已经决无可能,就干脆一点,让他永远绝了那念想才好啊……为什么还要出现呢……
还这般堂而皇之,理所当然出现在玉鼎宫的侧门,等着他,质问他。这又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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