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穆洁三人转战了好几个地方，杀死了二十多个狐狗，途中也见了几个狐狗的尸体，应该是其他吸血鬼留下的。
三人转来转去，不知觉间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那个车间，门口沾染着血迹，这在穆洁她们离开之前还没有，应该是另外有人在这里战斗过。
穆洁贴着墙壁听了一下，里面已经没有动静，三人这才放心地走进去，途中小心着各种可能会有埋伏的地方，就怕狐狗也使出相同的招数。
车间的空地上凌乱躺着十几具尸体，穆洁一眼看去，首先看到的是居中一具尸体下露出的衣角，黑色绸布，勾着金边，看样子应该是一件长摆的斗篷——这是吸血鬼最喜爱的服饰类型。
穆洁一怔，戚曾也注意到了这里，把压在上面的狐狗尸体扒开，落出下面之人完整地样貌。
确实是吸血鬼无疑。
穆洁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她与她并不熟悉，底层的吸血鬼在她面前，总是显得恭敬而拘谨。这个人跟随服侍了她两天，但穆洁也只是眼熟而已，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现在，一条鲜活的生命逝去，她想知道的时候，却再也不能当面问她的名字了。
“大人！尸体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穆洁反应过来，看戚曾仔细查看死去的吸血鬼的尸体。
吸血鬼生命力顽强，或者说，她们根本就已经没有了生命。被血毒侵蚀的时候，便是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方法，她们维持生存的方式与人类完全不同。血族惧怕任何身体上的伤害，只要不是将头部彻底毁掉，或者是将身体投入火中烧毁，再或者将身上的血液完全放干，否则不可能造成致命的伤害。
狐狗也是如此，前面两个子爵杀死狐狗，便是将她们全部爆头，穆洁倒是觉得脑浆喷一地的场面太恶心了些，选择用匕首将狐狗的身首分离。
死去的吸血鬼也是被身首分离了，梓从不远处取回她掉落的头颅，那双眼睛还睁着，满脸都是血液。
穆洁不敢看了，转过头去，问戚曾：“哪里不对劲？我杀掉的狐狗也是这个样子的。”
戚曾脱下自己的斗篷，把逝者的身体和头认认真真包起来，面上没什么表情，声音却比往常更沙哑：“就是因为是这个样子，所以才不对。”
“狐狗性烈，杀人的时候尤其兴奋，用的都是想我和梓这样简单粗暴的方法，有些甚至狐狗会选择碎尸。这是狐狗平常的状态，何况从场面来看，狐狗应该已经被苏游杀红了眼，下手更不可能这么拘束。”戚曾站了起来，抱着逝去的吸血鬼到墙边，把她小心放躺在一角。
穆洁听后的反应是：“她叫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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