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方越正式进入行政军的时候范正清跟他说的,曾经范正清势单力薄,陆撼天一家独大,他需要一双眼睛,方越成了最合适的人选。
他将方越放到行动部,利用他带来的情报清除异己,看着他镇定自若的混迹在人群,千般模样,纹丝不乱,却心下生寒。怕有一天这样毫无破绽的伪装用到自己身上,便主动给他最大的自由,让他有花不完的钱财,希望他溺死平安区的纸醉金迷。
这里是烽火乱世的销金窟,金钱美女如同精神鸦片。若方越是真的人畜无害当然好,万一是带着□□的豺狼,长期浸淫于此,早晚自甘堕落,孤雁难还。
范正清眼神如无色的陶釉,像铜墙铁壁,折射不出一点光。幽幽叹了口气,状似亲密无间的拍着方越的后背,低声道,“知道就好。太晚了,你也早点睡。要是身体好了,明天就来上班吧。
两人各自回房。
结果当天晚上,方越做了个梦。
这个梦光怪陆离,画面偶尔抽成纤细的丝条,偶尔变的壮丽吓人。他发现自己没有睡在柔软的床铺,窗外太阳昏黄,落下了一半,映得一栋栋房屋像冥顽不化的怪物。
青年在一间房子里,说道,“范正清?”
这所屋子里有很多人,他们逆着光,脸上带有巨大的阴影。其中一个道,“是行政军新上任的副长,你认得?”
他对这个名字感到愕然,很快答话,“这次的任务交给我吧。这个卧底,我去做。”
范正清,他忍不住想笑,这个假名起的太着痕迹。分明是顾念旧情的人,还装什么抛弃过往。
一个月之后,青年回到了平安区。
又过不久,他就跟新任副长混熟了。有一天范正清问,“我的照片没有在任何媒体上出现过,你是怎么知道‘范正清’就是你二哥的。”
他就不客气的嘲笑,“思想多贫瘠,才会猜不到范正清就是方冲。”
他懂的理所当然,鄙视了这世上大部分蒙在鼓里的人。
范正清不知有没有认同他的说法,不咸不淡的笑着。
从来没人给过他的温暖,方越偏偏就给了,还给的彻彻底底,毫无保留。
于是从此以后,方越的没大没小就成了坦白直率,公私不分便是少年气盛,偷懒耍滑也不算大事。他跟平安区每家酒店的姑娘都能扯上关系,耍牌,赌博,不务正业,一看就不是一个令人省心的主。
这些举动的背后正是因为他明白,他越是放肆,范正清越是放心。
方越抓住了这点,好比抓住了蛇的七寸。
但是,与蛇共舞,如同剧毒环伺。
想要在他眼皮子底下翻江倒海,就要做好被海水淹没的准备。
凌晨三点,方越自梦中醒了,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他梦到自己最终跟范正清反目成仇,照现在的情况看,他们很早晚会走到这一步,可他仍旧对此视为噩梦。
方越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被结痂的伤口痒的睡不着,干脆下床站在窗口开始发呆。
他很清楚,范正清喜欢他是因为他好控制,因为他是浊水之中一缕清泉,并非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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