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靠,只是想找一个地方安身立命,若是影响了你与苡墨护法之间的关系,奴家会愧疚而死的……”凤锦已经哭成了泪人儿。
方苡墨不既然说了这个话就知道后果。
她受够了,受够了凤锦莫名其妙的诬陷,受够了段衡不分青红皂白而来的讨厌,受够了江湖众人的诋毁中伤,她不想再做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她就是她自己,从今以后无牵无挂,就算她的世界寂寞潦倒,荆棘丛生,她也认了。
方苡墨看够了凤锦的惺惺作态,转身离去。
刚走到门口,一道雪白的身影突然出现,抓着她的修子把她带回屋里。
小羽气喘吁吁的跟过来:“风公子,这儿你不能进!”
风君皓面带微笑,弯腰作揖:“见过少门主,方护法,还有,凤锦姑娘。”
段衡收拾了情绪,问:“你怎么来了。”
风君皓便一扯方苡墨,将她扯到自己身边,挨得极近,唏嘘:“哎呀没有办法,太想念方护法了,夜不能寐,茶饭不思。”
段衡瞬间黑脸。
方苡墨不听他胡扯,扯着衣袖要挣脱,风君皓抓的死紧,忽而半蹲下来,担忧不已:“哎呀凤姑娘,这是谁给上的药?技术太糙了,怎么手臂上这么一大道口子都没管?”
说着一把拉开凤锦的衣袖,果然,段衡包扎过的伤口往上有一道刀伤,并未处理,血液已经凝固了。
众人皆一愣。
鳄鱼咬人罢了,哪里来的刀伤?
凤锦脸色顿时白了。
风君皓从袖中掏出小药瓶,煞有其事的替她上起药来,一边上药还一边罗里吧嗦:“凤姑娘以后要小心,千万不要赶在巨额身上的翼羽子莫名其妙消失,这种比较巧合的时候弄伤自己,否则巨鳄闻着血腥味会找来的。”
凤锦脸色又白一分。
方苡墨反应过来,蹲下来看,果然一道刀伤,是新伤,血液刚刚凝固。
“风公子,你不要胡说!”凤锦的泪水止住,话语中带着一种摄人的硬气,这是她从前再不会有的。
风君皓摆手叫冤,从袖中掏出一张金色的药纸,上头三个字“催长剂”,他道:“也对,想来是凤姑娘心急要吃桃,从妙手回春堂买了催长剂倒在树下,哎呀,从后院鳄鱼池到你屋里这一路的桃树一夜之间结了果子,好不壮观,只是这样一来,鳄鱼就顺着这一路桃树爬过来了,这真的是太危险了!”
“你!”凤锦不知从何骂起,发出半个“你”字没了后话。
段衡不可思议的望着凤锦良久,凤锦想要解释,不知从何说起,急的蓄在眼眶里的泪水滚落。
风君皓无奈起身,又作一揖:“哎呀一定是在下技术也糙,弄疼了凤姑娘,还是让少门主来吧,在下就在前厅等候,少门主处理好内务再抽空会一会在下吧,唐突各位,诚然抱歉。”
方苡墨深深望了段衡一眼,决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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