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年住在最角落的房间,紧挨着她的房间住的是龙下。新官住在她的对面,巫莺便住在了她的斜前方,新官的隔壁。
这个住法其实是很尴尬的,姒年每次开门,都能看见巫莺在敲新官的屋门,导致姒年几乎有了开门阴影,只得好好在屋中待着。
她坐在屋里默默地思考。
新官和巫莺大概是吵架了,而这个吵架的理由很有可能是因为新官和自己的婚事。
自己自小被新官照顾,给他添了不少麻烦,如果因为自己而乱了他的姻缘,那她大概要愧疚个几万年了。
门外巫莺的敲门声再次传来,而新官却一次门都没有开过。
看来他们吵得很严重,自己需要帮一帮他们。
姒年垂下狐狸耳朵,碧绿色的眼睛藏着无数的心事。
另一边新官的房间里,红衣少年默默拉起衣袖。
他小臂上的太极偶鱼标记再次蔓延到了肩膀,几乎染黑了他整个右臂,使得他的整个右臂犹如火烧般疼痛而无力。
新官将手覆在太极偶鱼之上,催动狐火,将右臂上的黑色尽数祛除。
太极偶鱼突然这样活跃一定是有什么问题。他皱着眉,将衣袖扯下。
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他假装没听见,不愿意理门外的巫莺。
然而门外却传来一个小小的声音:“新官,你在吗?”
是姒年?
新官站起身来,打开了屋门。姒年站在门口,碧绿色的大眼睛闪着明亮的光。
“怎么了?”他将她领进屋中。
“刚刚听说这里来了个戏班子,我点了段戏,晚上一起来看呀。”
姒年的眼神诚恳又真挚,他的右臂正如烈火燃烧般疼痛,此刻却无法拒绝这一双碧绿色的双眸。
“好。”
一下午的时间过得飞快,新官下楼的时候,楼下已经坐满了人。
最前方的小桌前,姒年正和龙下有说有笑,巫莺坐在一旁默默饮茶。
唯一的空位在巫莺和龙下之间。他犹豫着没有走过去,额头的怨气结隐隐发烫。
姒年最先看见了他,她高兴地扬手,招呼他坐过来。
戏开场是一段女声小调。小调弯弯绕绕,悲情流转,依稀能看出是一个与爱人分别的女子。
花旦下场,一个俊美小生走上台来,歌声清调之中带着无奈,词句中唱出了二人之间的矛盾与纠葛。
“原来这是一对吵架的情人啊。”姒年生怕新官和巫莺看不懂,于是故作大声地对龙下说道。
中间男女又各唱了几段,之间分分合合误会不断,最终花旦跟着另一个小生去到了南方的某一小城,独留先前的小生哀伤后悔。
戏已落幕,客栈里的观众们纷纷散了,唯有最前边一桌的四位神仙还坐在那里。
“唉,原本一对才子佳人,就因为一段误会白白地错过了。”姒年大声说道,“所以这个男女之间的误会,一定要尽早说开,不要等到心爱的人跟别人走了,才知道后悔。”
都说到这个程度了,她不信新官和巫莺还没听懂她的意思。
她假装无意间瞥向新官,见他面上露出一副思考的样子,又见一旁的巫莺泪眼朦胧,心道自己终于算是聪明了一回。
龙下这边却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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