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见过淮南之后,沈莫知消失了一天不知去办了什么事情,回来后便开始重新绣那舞衣。聂茶则是负责端茶倒水,替她分拣一下丝线,偶尔还要捏肩捶背,也亏的是她没什么郡主架子,不然怕是早就要翻脸了。
舞衣将要绣成之时,聂茶没忍住赞叹了一句:“你怎么什么都会?权谋策略也还罢了,连女红都这么厉害,若是给了旁人,只一项就可立足了。”
沈莫知看见她这模样就头疼,摆了摆手没理会她,等到晚间她突然想起些事情,便直接去了聂茶房中推门而入,聂茶恰巧在沐浴,惊慌失措地拽了衣裳遮掩。
沈莫知嗤笑了一声,刚想说些什么,目光却却触及到聂茶肩上的一个类似于胎记一样的标志,那是一朵破碎的梅花。她立即变了脸色,直接快步走上去按住了聂茶,目光死死地盯着她。
聂茶惊恐道:“你做什么?”
“平阴疯了……”沈莫知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松开了聂茶,脸色极其难看。
聂茶到内室穿好了衣裳,迟疑地走了出来:“你认识我娘,对吗,你们还有不浅的交情,所以你才会知道那么多事情,才会对我恨铁不成钢。你当初将我留下并不是因为我是朝夕郡主,而是因为我是平阴夫人的女儿。”
沈莫知意外道:“我还当你要再过些时间才能猜到呢?”
聂茶习惯了她这说话的方式,沉默了片刻后问道:“你跟我娘是什么关系,我肩上的胎记又有什么问题,为何你见了后就这副模样。”
“我原来只是想留你在我身边待几天,都衣裳绣完了,你就可以走了,当年之事你不知道反而是对你好。”沈莫知平静地看着聂茶,“只是现在看来却是不成了,从平阴把这烙印放到你身上之时,你就脱不了干系了。”
聂茶不解地看着她。
“平阴是我师妹。”沈莫知轻描淡写地抛一句足以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话。
聂茶瞪大了眼:“那你们怎么……”
“我与她师从同门,自幼相识,后来我入世到西凉为官,她对政事素来不上心,故而选择了四处游历,我们便分开了。”沈莫知淡淡地说,“直到后来瀚州大乱。我那时年少轻狂想要做出一番旷古绝今的事业来,所以精心设计了一个局,将四国全部牵扯其中。”
“我娘拦下了你?”聂茶看着她。
沈莫知点了点头:“天下皆知,当年平阴以一己之力游说三国合盟,才算止住了那场大祸。”
聂茶端详着她的神色,却并不曾看出有半分后悔或者遗憾,沈莫知提及当年之事时一直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仿佛在说着别人的经历。
“那我肩上这个胎记……烙印呢?”聂茶问道。
沈莫知的眉头皱了起来:“在你有能力自保之前,我不会将这件事情告诉你的。”
聂茶固执地看着她。
“我不想说什么这是为你好的废话,只能说,你要么回京中老老实实当你的朝夕郡主,要么就快些成熟起来,不然这胎记一旦被人发现……”沈莫知抿了抿唇,“届时苍梧会陷入一场新的动乱之中,重演当年瀚州之乱。”
聂茶被她话中巨大的信息量给惊到了,半天才缓过来,惊疑不定地问她:“我需要做什么?”
“跟在我身边,我会把你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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