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丫的！”金耀出来，顺手把文件夹甩给他们脸上。“一般兔崽子，再胡说八道，脱你们裤子去游街信不信？”
几个男人闷声不吭地夹着耳朵。“老板，我们听不见啊~”
“都坐下吧。”金耀伸手指了指沙发，对着格蕾丝和江绮点说，说着边把办公室的门关了。
“格蕾丝想介绍个通告给你，一个音乐电台的节目。这个栏目是给一些新人提供大众认识的平台，很多经济公司的新人都是非常乐意参加的。节目要求很简单，接到听众的热线，现场为听众清唱就行。你和格蕾丝的单曲都需要宣传，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电台节目又不露脸，你没什么心理负担吧？”
金耀刚说话，格蕾丝就扑过去捧着江绮点的脸蛋，硬凹着她看向自己。“我怎么会这么爱你呢？江，你有没有很感动？”
江绮点满脸错愕地看着她，咬着下唇，在她抡起拳头之前，格蕾丝就躲到金耀的老板椅后面了。
江绮点想了想，手指扣着风衣上的腰带。她脑子里晃过一个人，一个随便刷了几万块给自己买衣服的女人。考虑到对方的消费水平，眼下这个收入就变得不是很理想了。
晚上七点左右，X城就已经灯火辉煌了，建筑群上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宣告着繁华夜晚的来临。豪华跑车穿梭于城市的大街小巷，街上的彩光随之迅速向后移动，舒婉打开蓝牙耳机，拨通了江绮点的电话，没打通，舒婉就知道对方可能在忙。正准备给她发语音信息，舒父的电话就切进来。
舒婉回了家，就见到沙发上坐着的白亦航，白亦航立刻站起了身，一脸灿烂的笑。“是舒伯伯叫我来做客的。”
舒婉没有接白亦航的话，只是笑了一声，转身去煮咖啡。
加上今天白天的，白亦航已经视奸舒婉的背影不下百遍了，已经到看不出来任何新花样了，不过还是想看。就是不明白阿玛尼的套装穿在她身上，怎么会生出一种淫靡的效果来？
“亦航刚来公司，若是有不习惯的地方，只管跟我们小婉提，我和你父亲是老友，不用拘谨。”舒父在饭桌上开口了，客套话说的还是挺诚恳的。
白亦航拿桌上的空盘，用小菜摆了个微笑脸，推到舒婉面前，舒婉两眼一翻，直接抽了张纸巾给盖住了。
白亦航垮着张脸。“要说不习惯的话，就只有一点，就是我刚到公司，和同事们还不熟，吃饭的时候觉得挺寂寞的，希望小婉有空多陪我吃几顿饭才好。”
“小婉——”
舒婉和白亦航“相视一笑”，点了点头。“爸，我知道了。”
等白亦航去了卫生间，舒父又悄悄拉住了舒婉。“你妈还赌气不见你，你端些饭菜到书房，说些软化，不要跟她置气。”
“嗯。”舒婉喝了一口茶，便起身了。
舒父似乎松了一口气。
“舒伯伯，有不顺心的事吗？我看您有些心绪不宁。”白亦航说道。
“啊，还好。”舒父这才把视线从书房门调回来。“没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喝茶吧。”
白亦航跟着舒婉一起回家，俩人并排走着路，白亦航语重心长的说。“封建思想在老一辈人的心里已经根深蒂固了，出柜对他们来说是陌生而又恐怖的事情，就像没有经历过自然灾害的人，没法理解那种痛苦一样。即便是现在的八零后，九零后这群人，也不见得都能全然接受。所以革命之路尚且任重而道远，小婉同志莫要被亲妈打击坏了，该相亲还是去相亲，大不了我无私一点，充当你的马前卒，借你打击一下贪图你美色的人。”
舒婉仍然一副“生人勿进”的面孔，不咸不淡地说。“谢谢你的无私奉献了，可我不想借你打击别人。何况我用不着借，我本来就有一个。”
白亦航把舒婉送到楼梯口，手插在牛仔裤的兜里，用右脚跟碰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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