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小心翼翼走着,但这些陷阱却如一张网,现在在他越想逃离的时候,越是密密收紧。
靳程鲤深深地看进贺昉眼里,贺昉亦是毫不回避,仍是那副表情,良久,靳程鲤揉了揉额角,说道:“对不起,最近事情太多。”
贺昉自然不会责怪他,就像当初的小猫在咬了自己后,自己饿了它三天,最终还不是讨好地来舔着自己的手,哀哀叫唤央求着他。
同样的情景不同的攻势而已,却总是能得到同样的结局。
但贺昉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已经有什么在改变了。就像他以前一心一意爱护着的小猫,在那次之后开始对他变得畏惧,因为畏惧而更加疏远,每一次亲近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他不知道靳程鲤会如何,但他知道他决不能放靳程鲤走。
靳程鲤回到房间,贺昉待在饭厅,听着浴室有水声传来,他知道自己的独占欲有多强大,强大到变态,他一直小心翼翼地给着靳程鲤尽可能多的自由空间,控制着自己变态的独占欲。
尽管每天看到在新闻上很活跃的靳程鲤,就会很想将他一辈子关在家里,除了自己谁也不能见,这样的想法每天重复一百遍,贺昉闭上眼,想着库尼亚跟他说的话。
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锦生的脸一直在他眼前不停晃,太像阿生了,贺昉不止一遍告诉自己,安东的调查报告已经详尽到锦生这个人从小到大的每一件事,这些事都表明他不是阿生,不是阿生。
阿生已经死在了那片海里。
“受了那么重的伤,流了那么多的血,又被丢进海里,谁也没有这样的好运气会活下来的。”安东是这么跟他说的。
贺昉闭上眼,但是以运气来说明一个人的生死如何,未免太过于信命了些,命运向来就不可能这般眷顾你。
贺昉突然睁开眼,眼里清明,而有着些微的了然,他想他可能知道了这是为什么。
无非是安东背叛了他。
贺昉嘴角上勾,眼神玩味。
……
锦生从拍摄场地出来时,已经是凌晨三点。
一天都很忙碌,他无暇摸出手机来看看新闻之类的。方洋承也是很够义气,这几天一直陪着他熬。
锦生在车上昏昏欲睡,因为方洋承已经在拍摄的地方睡了一觉,现在精神很好,正在锦生耳边喋喋不休。
“什么?”锦生突然坐起来,眼睛里似乎都透出一道光。
方洋承一愣,“你不累吗?”
锦生不理他,“你刚刚说什么,说什么?”
方洋承想了想,说道:“安德斯通近期正在中国筹备他的新片,如果可能你也可以去试一个角色。”
锦生摇头,“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方洋承道,“我刚才就说的这个!”
锦生言语表达能力有限,只能盯着方洋承干着急,方洋承看他确实好像是有些急,开始慢慢回忆自己刚刚噼里啪啦说了什么。
“哦,”方洋承想起来了,“我说,靳程鲤真是好运,一复出就加入了安德斯通的电影拍摄,还得了那么个重要角色。”
再看锦生,面上已是控制不住的激动,嘴里喃喃道:“复出?而且拍了电影?”
方洋承觉得好笑:“怎么,想去试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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