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左右周旋在朝廷中。
这,也许是好事吧?
我也终于被洗白,被重用。
可以作为教习官,与一帮文官在一个阵营。
我从乐坊搬了出来,有了自己单独的院子。
我的院子不大,但里面植了淡竹。
我那么喜欢淡竹园,它不是紫竹,不是佛肚竹。
我喜欢它们高大挺直直刺云霄的状态。
我还养了一只鹤,一只雄性的鹤。
它守护着我,是个卫士。
多少日子后,芦零王的脚步,鹤儿都听出来了。
他每每趁着月色来找我。
我还是有些心机的,这个英俊年少的王,他是胆怯的。
那一回,雪后初霁,他穿着那么随意但清爽迷人地来找我。
当然,是赵大臣引的路。
我不知道他是通过什么方法,让芦零王屈尊来到我的寓所。
我记得当时我作了新曲,正在试弹,我的歌声婉转地飘荡在淡竹园里,在每一根淡竹的竹梢。
芦零王在星星引路下,来到我的住处。
我居然说了一句话,叫做:“治大国如烹小鲜。”
他立马眼神一亮,心领神会。
他果然懂的。
后来的江山他是坐稳了。
在多少个夜晚,他踩着月光来到鹤林。
我是喜欢他的吧?
有女人不爱皇上吗?
有的吧?
像我这样的有着太丰富从前的人。
可是,那一年,赵珏还是反了。
我自己只求离开宫中。
回到阔别了30年的故乡华山畿。
可是,为什么,故乡比我离开的时候更加穷困。
我没有回去,而是上了山。
我知道了谢公子在穹窿山的第一秒起,立刻上了山。
要是我不去,我的人生还有意义吗?
洞外的雨水下的风声鹤唳。
雨像从前那样下的绝望,下的任性。
下到仿佛天与地要整合起来,然后,地与江河湖泽一起沉没在汪洋里。
蝶族真的完了。
傍晚的穹窿山隧道不再会有一个凤裳蝶。
六月的天,似乎不应该这么凄风苦雨。
我有些冷。
冷到颤抖。
穹窿山隧道的车辆十分少。
少到一小时也没有一辆。
江洲的人口没有多起来,远离沿海的内地城市,让年轻人不喜欢了。
但又为何江洲要建地铁。
难道就是为了让我们蝶族迅速腐朽消亡吗?
轰!
轰!
一声闷响。
发生了什么?
我借着灯光,看到了穹窿山隧道坍方了。
坍方,这在秋妃的那个年代太平常了。
江洲的山,大量的土夹着少量的石头。
雨水一泡,山便坍方。
我的沉重的翅膀已不怎么支持我的身体。
我的凤裳蝶族的小伙伴们几乎一只不剩。
我们蝶族付出了灭族的代价。
一辆车,仿若算好了时间,不差一分,不多一分,被坍方砸了一个正着,全被深埋了进去。
那是一辆黑色的皇冠车,是江洲领导层的标配车。
如果我算的没错的话,最应该击中的,是廖梅如的车。
她,的确是上路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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