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房子里有无数她的丈夫郝灏谕留下的生活痕迹,可是她的丈夫郝灏谕却已经去世了。
半年里,她陪着郝灏谕准备化疗,陪着郝灏谕准备手术,然后亲眼看着医生宣布手术失败。
然后她又亲自看着郝灏谕送去火化,亲自给郝灏谕选了墓地,亲自处理郝灏谕的遗产。
而今天,是郝灏谕的骨灰进到墓地,落土为安的第十四天。
姜缎看着这栋房子,有些难受。
她和郝灏谕相识过,相知过,相爱过,不管婚姻里发生过什么事,她毕竟曾经和郝灏谕那么亲近如一个人,毕竟曾和郝灏谕一起分享了五年的时光,郝灏谕已经是她生命长路里无法回避的一个人了。
不过一想到郝灏谕,姜缎的内心就变得更加灰暗起来。
她突然非常想去一边逛街一边晒太阳,但她自己曾经是个演员,郝灏谕又是花国正当红的影视巨星。
她清楚的知道,郝灏谕突然因病去世的消息已经成为了轰动全国的头条新闻了,多少媒体在眼巴巴地想尽方法要采访她这个“可怜的未亡人”,所以她还是得安分一点,最好呆在屋子里哪里都不去。
姜缎难受得不顾形象,原地疯狂跳了几下,让身子通过运动轻松了一些,然后又跑到浴室洗澡,打了三次沐浴露洗澡,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干净了,好似任何烦恼也被洗净了,这才身心舒服了不少。
姜缎围着浴巾走出浴室,拿了保养品和平板电脑都往大床上倒,然后坐在软软的床上,一边听着平板电脑的有声小说,一边擦保养品。
拔干的皮肤接触到保湿的水乳,瞬间皮肤都舒坦有弹性了;耳朵里听着和现实世界毫无关联的小说,内心也安心的沉寂下来了。
身心都放了松,姜缎的意识也开始迷迷蒙蒙了起来,慢慢就睡着了。
她梦到了举行郝灏谕的追悼会的那一天。
那一天是星期五,国内的很多媒体都蜂拥而至,圈里大半的明星都带着憔悴的面容和穿着低调的服饰赶到现场,大批大批的郝灏谕的影迷也早早地有秩序地守在现场安静地哭泣。
姜缎穿着一身黑衣,和穿着一身白衣的郝灏谕的母亲段女士站在一起,强打精神迎着来来往往的人。
曾经强烈反对姜缎和郝灏谕婚姻的段女士在追悼会上一直握着姜缎的手,握得死死的的,根本不能放开,她要靠着姜缎的支撑才能站着。
她们的动作从未有过的亲密,可是这种亲密是建立在死去的郝灏谕的身上的。
自从知道手术失败的那一刻起,段女士就一直无法接受自己正当壮年的儿子突然离世,而且那么优秀的儿子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留下一儿半女。
“你们要是早点生孩子就好了……”
段女士这句话看似说给姜缎听的,其实是在喃喃自语,因为这句话她已经不顾场合地说了无数遍。她的声音小得若无缥缈,除了靠近她的姜缎,其他人都没有听到。
“妈……”心中也是沉痛的姜缎扶着段女士,小声地安慰,也是小声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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