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那些百姓个个都欢呼雀跃起来,看冷世欢的目光似是在看杀父仇人般,全然忘了自己国家才是侵略者,又有何资格怨秦岳捍卫国土。
当那些东西砸过来之时,楚之搂着嘉言,冷世欢搂着楚之,三人抱成一团,吵吵闹闹的大街上,嘉言的哭声并不突出。可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却是哭的冷世欢耳朵都快聋了一般,这时间的声音除却嘉言的哭声,她再听不见旁的。
一出□□下来了浑身臭哄哄的便不说了,嘉言嗓子已是哭哑了,应是被吓的不轻。楚之与冷世欢身上好些处淤青,在得以出笼子被送回之前住的屋子之时,忙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洗了个干净。
替嘉言洗澡之时,仔细检查了好几遍,确信没有什么伤痕后,冷世欢方放下心来。本欲问守门的人要点药来替楚之擦,却被楚之拦下了:
“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没事的。这个时候,我们消停些才能为相父营救我们少填麻烦。”
听他说起秦岳营救之时,那般自然,冷世欢心却是苦不堪言,都那么久了,当真还会来么?想着,便问出了声:
“你相父,他还会来么?”
不怪冷世欢担心,这是敌人的疆土,自己又是人质,倘若秦岳真的来了,无疑是天罗地网在等着的。他,当真就肯豁出命来么?
相对于冷世欢的踌躇不决,楚之便果断的多,眼中的坚毅半点不减:“会的,相父一定会来。别人也许不会,可是他是相父,他一定会。”
母子两守着睡得不大安稳的嘉言,不在说话,只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屋里一时静的可怕。
接下来的□□,倒是不曾再遇到被砸东西的事儿了。说来,大抵是因着嘉言惊吓过度发了一场热,十分凶险,也吓到了他们罢。毕竟,嘉言若是没有,对付秦岳的筹码便少了,指不定还得承受秦岳的怒火。是以,便不允老百姓砸东西,只允许咒骂。
如是过了好几月,又到了春日万物复苏的季节,母子三人皆瘦的不成人形。冷世欢搂着嘉言一下下拍着他的背,轻声道:
“快一年了,你爹快来了。待你爹来了,我们就回家,而后一家子人再不分开了。嘉言乖,吃点儿罢。”
其实对于即将见到秦岳,冷世欢是有些忐忑的,快一年不见,他是否有了新人?是否会怪自己蠢,害得嘉言和楚之吃了那么多了苦头,还给他添了那么多的麻烦事。
便是想的再多,也是无济于事的,眼下又打了起来,明日,便要被押去个不知名的地儿了。听说,是让秦岳孤身一人来,否则便对她和嘉言不客气。
睡前,冷世欢叫着楚之道:“楚之,你相父他,若真的一人孤身前来,我们是不是便都得死在这儿了?其实,娘很是想和你们一起逃出去,私信里还是不希望他来的。”
楚之睡在小榻上,明日便要启程,今晚睡在这儿也是田露珍搞的鬼,不知她发哪门子慈悲,说让她们母子生前好好话别:
“娘,相父会救出我们的,一定会。”
第二日的风吹的脸颊有些疼,冷世欢搂着嘉言的手有些有些发抖,三岁的嘉言搂着她的脖子,奶声奶气的叫娘:“爹在哪里?”
因着楚之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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