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也快,胤禩想想雍正元年十月他与轩斯相见,十一月李卫一案的消息彻底传到京城,过了一个冷清的年,二月雍正将胤礻我派到云南,三月雍正迫不及待的把胤禟调走,现在又到夏天。
第一场争斗胤禩和雍正谁算是个大赢家吗?
李卫一个谜一般的外官彻底被大街小巷知晓。说书人的惊木一响,立马能讲出五个版本的故事,深情版,青天版,专治版,荒唐版,贪腐版也算各有各的精彩。
就连那些拿着糖葫芦窜街的孩童都能哼上两句,金瓦殿,青天爷,一朝顺了天子眼,红白杖下出盐钱。。。
其实这个事算不上大,跟百姓们常日子里的热闹也沾不上边,至于为什么人们愿意去听呢,自然是有有心人的存在。
因为这个有心人让雍正想保下李卫都保不了,朝中上下不管是谁的人,没一个说他好的。
李卫又臭又硬的脾气简直跟在位的一模一样,知道的他是为国为民,不知道的想的就是狗仗人势。
水清则无鱼,能在朝中站上一个位子的,有多少能属莲花?
雍正保他无果,李卫自认只能被削官罢职,李卫一走,那么云南盐驿道的位置就空出来了,雍正想的是让田文镜去顶,可是有些事往往就来的那么凑巧,李卫没保下来,雍正自然大怒。
迁怒对象自然是八爷党,他派人去查京城街头小巷的谣言始作俑者是谁,可是查来查去没查他们头上,一份暗报上面写的是田文镜三个字。当年田文镜跟李卫争云南盐驿道一职,原本定好田文镜过去,但李卫就在这个时候确得罪了胤祥的妻族人,手心手背都是肉,雍正逼的无奈只好把人派出去。
雍正本身就是个小心眼的人,又随了康熙的多疑,对于田文镜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云南这个位置,他猜不透,同样又没有实在的证据去指则他。
对于一个动不了,看不透,知不清的存在,雍正只能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但是不派他,那么云南盐税这个摊子谁接手?
雍正想来想去,最终能想到的只有邬思道。虽然让他处理盐税有点大才小用,但只有他适合去做。
雍正元年十二月,邬思道视察回京,雍正把人叫道御书房,一方面听他禀报这一路视察的结果,另一方面就是想吩咐他年后出发云南先顶上一阵子。
邬思道对雍正禀告“臣这一路先南下到云南,再从云南北上到草原,再从草原绕东北回到京师,这一路也算走过了大清朝的角角落落,也算真正的亲眼见过了百姓们真正的生活。
先帝晚年仁慈,对八旗子弟过多放纵,您即位以来,对此深恶痛觉,处理手段干净利落,
松花江,牡丹江,长白山区住的是钮钴禄式一族,而钮钴禄氏一族也是那人……”
邬思道没有接着说下去,但雍正也明白他的意思,恼火的问:“这又关他什么事,都到这个地步了他们还想利用他犯上作乱不成?”
“臣当然不是这个意思,钮钴禄氏一族枝繁叶茂,而且是第一个应□□进关的部落,当年□□承他们衷心,赏赐不断,为了保障他们的安居,更赐了他们流域区的兵符,手书若非犯上作乱十恶不赦,不得收回。”
“兵符?朕怎么不知道?”
“钮钴禄氏一族一直安分,本加先帝赐兵符本就没张扬,所以这事一直瞒下。”邬思道解释。
雍正问:“既然瞒下,你又何得知。”对于一个连他都不知道的事,邬思道却知道,他还是很怀疑。
“皇上可曾听过额亦都亲手闷死次子达启一事。”
“怎么说?”雍正有点好奇。自然闷死达启一事他也听说过,民间的说法是当年达启能征善战,深受□□哈赤喜爱,十分傲慢,无礼于皇子,额亦都为防止惹祸便亲手闷死于他。但实际是□□哈赤忌惮额亦都力量,便那达启之事警告钮钴禄氏一族。
邬思道解释:“因为此事,入京时弘毅公额亦都自知钮钴禄氏一族树大招风,就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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