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北从卓米雪腰腹慢慢向下,仔细地洗腿上留下的血迹和精斑。尽管如此,卓米雪还是疼出了眼泪。
放了水又重新接水,盛北再洗一遍,这才算干干净净。他现在从精虫上脑中醒过来,低头看见卓米雪撕裂得十分严重,不禁有点后悔,皱着眉说:“有点严重,我带你去趟医院。”卓米雪烧得迷迷糊糊,耳朵听声音跟隔了一层水似的,也不知道盛北在说什么,只知道要顺着他,胡乱点头。
盛北把人裹上浴巾放在床上,低头翻找衣物。可是卓米雪的衣服都被他撕扯坏了,没法穿,就一条白色纯棉小内裤他还不敢给人穿上,怕割着伤口。没办法,找了自己一身衣服给她套上,捂得严严实实地才放心抱着人出去。
刚出门拐个弯就碰见盛北一个管事的兄弟,一眼看见他怀里穿着盛北衣服被裹严实的人,顿时露出暧昧的笑容:“哟,北哥真够猛的啊,嫂子真享福!”盛北没压住得意的笑容,暗暗带了点炫耀地说:“有点伤,我得带她去医院看看。”那兄弟一拍大腿:“不愧是北哥!真男人!不,男人中的男人!”盛北难得笑得这么灿烂,高兴俩字都写到脸上了,也不跟他废话,叫他赶紧弄辆车,要减震好的。那哥们猥琐一笑:“北哥,懂!保准给你弄辆最好的!”刚走,盛北又叫住他吩咐道:“我那房间别让人收拾。”那人连连点头应是:“没问题北哥!一准给您办妥!”
盛北搂着人上了车,直奔他平时最信得过的私立医院,号都不用挂就往里走,没人敢拦着他。一路上盛北美得跟吃了糖似的,还挺得意,感觉自己把女朋友弄成这样显得特别猛。他大摇大摆把人一放,医生哪儿有不认识他的,赶紧围了一团给卓米雪检查,还自觉地把男医生都赶出去。
卓米雪身下撕裂的伤口,全身遍布的青紫,有经验的妇科大夫一看都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盛北就在这里戳着,谁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儿,只能心里替卓米雪感叹两句可怜,麻利地处理了伤口开了消炎药退烧药等。
来的路上盛北就发现卓米雪烧得厉害,有些急,脸色不怎么好看。开了药他手下很有眼力见地跑着去拿,他眼皮一抬,科室主任就赶紧给开了间病房把这尊大神送进去。盛北不冷不热地道了谢,抱着人进了病房。他手下给拿来药,不敢多待,飞似的出去了。
病房非常豪华,床不小,各种设施应有俱有。盛北倒了杯热水给卓米雪喂了药,给她换了医院的睡衣,一看时间快一点了,又困起来,抱着卓米雪在床上睡了。
没俩小时卓米雪烧退了,身上也好受了些,惊醒过来。看看四周好像是医院,身边盛北睡得很熟。卓米雪赶紧屏住呼吸,忍着身下的疼痛轻巧地从盛北怀里脱出来,还塞上一个枕头代替自己。盛北真累了,加上卓米雪温顺的样子迷惑了他,也没想到人能跑,睡得呼呼的。
卓米雪下床踮着脚尖四处走了走观察:走廊上护士站有人值班,要出去必须经过她们,病房在二楼,倒是可以从窗户出去。
她回头看看盛北——很好还在睡,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手轻脚地开窗,低头看看楼下一阵头晕,但想起被盛北强(emmmm)暴的痛苦,她咬了咬牙,毅然跳了下去。还好窗户下面是草坪,缓冲得挺好。卓米雪在地上滚了一圈,浑身疼得跟散了架似的也不敢叫出声。稍缓了缓能走了,她立刻连滚带爬地逃走。尽管双腿之间无比疼痛,每一步都好像走在刀尖上,卓米雪却不敢放慢速度,拼了命地朝外跑。
跑到灯火通明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卓米雪才停了停,大口喘着气。她辨认出了这个地方,离她家不远不近,大概两公里多一点。可现在大晚上什么车都没有,卓米雪也不敢搭车,不远倒是有辆没锁好的共享单车,可她现在根本没法骑。想到恶魔一般的盛北,卓米雪吓得不敢回头,只好一瘸一拐、姿势别捏地朝家的方向走去。
好容易走半天到了家,卓米雪又累又疼,浑身大汗,眼前昏昏沉沉,都快虚脱了,就靠一股意志力撑着。她的鞋子盛北根本没带,只能穿医院的临时拖鞋,根本顶不住走这么远,鞋底都磨破了。
可是到了家她又犯了难:她根本没钥匙门卡,都在被盛北撕坏的衣服和扯下来的书包里,家里保姆和弟弟估计早睡熟了,她也不敢敲门让他们看见自己这样子。卓米雪只好请值班的保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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