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若成终于明白了,单祁烨之所以甘愿踏入他的幺弟设下的局的原因,竟是这般见不得光的爱。
金若成有些怨念地一巴掌拍在,东苑门前的梧桐树干上,滚落了大把黄叶。
堪堪走出了东苑,金若成就瞧见远处暖阁里走出来的白衣少年,撑着一柄油纸伞,向东苑里走去,他身形就如当年的单念童一般高而纤瘦,他的眸子被白绢覆住,但露出的五官却一如当年的单家幺子那般艳丽。
金若成几乎能够想象到,当那个少年走进东苑大堂时,单祁烨会如何温柔地拥他入怀,而后用他最痴迷的低沉的嗓音喊那个少年的名讳:“童儿”。
一直走上停在单家门口的马车上时,金若成还在想,当单祁烨拥吻那个少年时,想的是不是仍旧是单念童,明知那少年不过是个替身罢了,但却为何如此让他感到气闷。
金若成攥紧了马车上的鎏金扶手,呆呆地望着被烫伤的手掌,一双柳叶眼微微泛红。
而鄞州城内,流亡在外的阿福和陈献裕终是寻得了陈家的分支崔家,在崔太守的安置下,陈献裕藏身于一家偏门小姓中韬光养晦,阿福佯装作他的仆役,随他一道在偏门安了下来。
今时不比往昔,哪怕有崔家的照应,陈献裕在偏门中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好在他并非吃不起苦的娇贵之人,每日里同着乡野莽夫一道去耕田劳作,筑屋打猎,日子虽是辛苦,却倒也安定。
夜里,阿福望着陈献裕手上拧麻绳刮起来的伤口,不免鼻子有些发酸,半年前,这双手还是一双从未碰过阳春水的贵气的手,十指修长白皙,甚是漂亮,而今却因操劳而布满老茧。
“那里就那么娇气了。”陈献裕把自己的手从阿福手中抽出。
“不耕作不知忙民苦。”陈献裕蹭了蹭阿福的头顶说道,“我现在是知道当年的骄奢淫逸是有多可耻了,苦饥寒,逐春完,一个君王若是没有体味过民苦,又怎配为人之君。”
“等你以后匡复大业,定要轻摇赋税,简修行宫。”那时,阿福这么说道。
“好,到时我只修一间金子做的行宫,专与你住,可好?”陈献裕笑道。
“你刚刚还说骄奢淫逸可耻。”阿福不满地嘟起了嘴。
“这是金屋藏娇。”陈献裕伸手摸了摸阿福的脸。
阿福一下子红了脸,道:“我可不是娇滴滴的美人,用不着金屋藏着掖着。”
陈献裕笑道:“在我眼里,你就是最美的人。”
阿福的脸越发羞红,道:“你竟是比单家家主还要会说肉麻话。”
陈献裕问道:“单祁烨那个冷冰锥子,会说什么情话?”
阿福告诉他道:“你是不知道,家主对着主子,肉麻话一套接一套,都不带重样的。”
陈献裕一把揽过阿福的腰,说:“我以为,阿福更喜欢我,用身体肉麻。”
阿福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脸又红了:“谁都像你一样,一天到晚想着那码事。”
陈献裕伸手解开了阿福的衣带,道:“那就让我看看,阿福是不是在想着那码子事。”
“住手,你个色胚,你个□□……”阿福的声音越来越轻下去,最后化作了喉咙里的呜咽。
在一番云雨过后,陈献裕抱着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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