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想你,赖弟,我想你,赖弟,哦。”
“嗯,我也想你,我也想你,嗯,嗯嗯嗯。”无疑的,顺应,不能让他败兴。
“哦,哦,哦……。”一片乳白,冲洒出来,像是打在挡风玻璃上凝结的冰晶。关掉视频,“谢谢你。”“谢谢你。”我们发了同样的字句。
后来,我们的聊天内容依然也没有太多的深入,渐渐的,渐渐的,似乎都没有了话语。我是喜欢的,我是喜欢的,但脑海里浮现出他的家境,忆起那莫名而来的骂名,曲终人散,大漠狂沙,《新龙门客栈》,张曼玉:“一世风骚,到头来,愿为我留下的竟然是只是一个鞑子。”
胡乱的思绪,混乱了词句,自知高攀不起,我们,没有了下文!
☆、25裸聊
一张橘色的窗帘,一张灰白邋遢的床,那人双脚抬高,架在银色的电脑桌上,衣物脱光,器具昂扬,正对视频,显得污秽猥琐而又放荡不羁。
是他添加了我,也是他主动开启了视频邀请,是他自己摆出的造型。
仍然有一些惊讶,却已经不再惊怕,见过,所以见怪不怪。
“来呀。”他收起双腿,屁股往老板椅上挪动,坐直刚才塌陷的身子,探过手臂,啪啪啪的在键盘上敲出两个字。
“干什么?”我看一眼眼前,看一眼身后,确定前后没人,不必急着挂断。
“视频啊。”
“我们现在不是在视频吗?”
“脱了,裸聊,飞机。”
“不好意思,对不起。”
关了,即刻就被对方关掉了,猜想他肯定去了找寻下一个目标,隔几天,可能不记得哪个账号是哪个人了,又发来视频邀请,嘟嘟嘟,嘟嘟嘟,我看一眼眼前,看一眼身后,确定前后没人,点击接受,几秒钟,画面里还是那副模样,光猪一样。
就这样,视频开启关闭,隔些时日,再来一次,如此,重复多次,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不可能脱光了和他飞机,他好像也压根没想过要穿起来和我正儿八经的对话。
通过资料和极其有限的聊天,他是一个退伍的军人,头发简短,鼻梁高挺,瘦削的身形,有几块可见的腹肌。
我不知道,每晚这样光着身子,摆着架势,他疲累吗?
………………….
若果说小伙子如此豪放,那老人家呢?也有,也有的,那天加了一个东北老人,不记得是谁邀请了谁,点开视频,影像中,老人独自一人在宾馆里,单人房,雪白的床,床上,他四肢仰躺,毫无遮挡。
“来吗?”
“怎么?”我看着他有些费劲的爬起身来,又仰躺下去,就为了打两个字,不,不仅仅为了打两个字。
“来吗?”等半天,不见我有何作为,他又费劲的爬起来,打两个字。
“对不起,来不了,太远。”我语带歉意,另有含义。
“去死。”这次他迅速的爬起来,迅速的打两个字,迅速的关掉视频。我想,应该是我先发出了邀请,让原本一丝不挂的他误认为我有意和他调情,对不起!对不起!老人家,我不该占您的便宜!
………………………….
这白花花的肉体,赤裸裸的性,几多人淫欲在这可观望而不可触及的视频影像里。
“笨蛋”,其实,他是除张哥之外第一个主动在我面前脱得精光的中年男人,我们在广同加的好友,年纪45,Q名“笨蛋”,这是我加他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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