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恬屏着呼吸偷偷瞅了梁秦一眼，男人神情漠然，好似不是在和她说话，万恬的手紧捏着包袋，心没由来的扑通扑通狂跳，“以后会注意的。”
“你知道你错哪了吗？”声音低哑自带着一丝冰冷的金属味道，但是语速缓缓的也听不出怒意，梁秦低头看只到自己肩膀的女孩，只是看了一眼，恰好万恬怯生生地抬头看他，两人目光不经意的触了一下。
“叮咚。”
电梯门开了。男人背着包拎着架子走出电梯。
梁秦离开，万恬才忽然松了口鼻大口大口的呼气，脑海中缺氧居然有些晕眩，稳了稳心神抱着电脑包赶紧上了车，去活动现场。
只是，自己到底错在哪里呢？
“老师，电脑带过来了。”
周玉兰正站着和媒体同行们聊天，万恬怯生生地喊了一句，见她没反应，自觉的找到了放有FG牌子的座位，林美清子正好进来，提醒万恬电脑不是放在媒体席，是放在后面的摄像区，需要老师同时掌控着手机直播和电脑图文推送。
万恬把电脑摆好在座位上的时候，周玉兰也结束了和同行之间的寒暄，“林美，李羽呢？”
“李羽老师闹肚子了，估计今天···”林美清子打开三脚架，调好平衡，把摄像机定好在三脚架上。
周玉兰皱了皱眉头，“没关系，你教教万恬怎么用手机直播吧，她来调整画面和负责拍照，你负责坐在媒体席待会提问，我就负责图文直播就行。”
林美清子掩去嘴边的笑意，假装有些为难，“老师我来也只是帮忙的，而且我对设备比较熟，让万恬提问吧，她还没尝试过出镜呢。”
周玉兰看了一眼万恬，挑眉道，“我的活动就是给她尝试的？嫩秧子可别给我弄砸了，就按我刚才说的办，总不可能连个设备都摆弄不好学不会吧。”
林美清子还想说些什么，万恬拉了拉她的衣摆，眼神示意算了，林美清子能这么帮自己讲话已经很感激了，周玉兰摆明了要整她，不论怎样都是没用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对于手机直播期间什么时候全景，什么时候特写，什么时候可以抓住机会拍照，林美清子都一一详细地说给万恬听，周玉兰频频点头，愈发觉着自己的决定没有错，李羽老师也从厕所回来，成立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在摄像机后调试了两次，李羽老师提醒林美清子的妆容太淡了拍出来的效果不太好，周玉兰才发现这个问题。“要不让万恬上吧，新人总要尝试的。”
“我也觉得可以。”林美清子微笑着，只是弧度略微有些僵硬。
周玉兰思忖了一下，“万恬经验太少了，还是要在一旁多学习多锻炼，林美你没带化妆包吗？”
林美清子怎么可能不带化妆包，这是干这一行的基本素养，是对主办方的尊重，正想打开包，一个想法突然从她的脑海里冒出来，转而换上一略带歉意的嗓音，“不好意思哈周老师，我没带。”
万恬以为林美清子还想替自己说情，想把机会让给自己，但是周玉兰的表情早就告诉万恬，有她在这儿，万恬是没有出镜机会了，估计就算没有化妆包，周玉兰也会让林美清子素颜出镜吧。还没等周玉兰说出下一句，万恬就拿出了背包里的化妆小包给林美清子，“清子你不介意就用我的，就是包很小，东西不全。”
“没关系的。”林美清子接过，打开化妆包翻找了一下，有些为难的看着万恬，“恬，你没带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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