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亏,当着武林正道的面,也说不出什么,只冷哼道:“张涛便罢了,你第二个人,是要谁?”
郎奎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一双风流多情的眼睛,含着笑,落在了叶暇身上。
叶暇面对这勾人的眼神,目光还是冷的。
“第二个人,就是被贵派收入门下的采花恶贼,郎奎。”
邵一棠看了看仍在闭目诵经的少林方丈,捋了捋须,皱眉道:“郎奎与你又有何恩怨?”
叶暇淡然道:“就算没有恩怨,收容恶人逍遥法外,这便是贵派的处世之道么?”
一身僧衣、闭目诵经的老和尚睁开了眼,叹息道:“叶施主。”
“印大师。”叶暇颔首。
“我与你的母亲也相识,知道她最好打抱不平,你身为她的女儿,也继承了叶晗施主的志愿。可是郎施主早已改过自新,你何必不给他一个机会,要再掀事端呢?”
叶暇笑了。
她的笑本是很美的,但是这个笑容里却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嘲讽意味,使人感到奇怪而心惊。
“看起来大师已经原谅了郎奎的恶行。”
“老衲已经承诺,待郎施主戴罪忏悔十年,渡他入佛门。”
“原来如此。”叶暇的笑还是冷的,她回想起少女临终前遗憾的神情,目色如冰。
“印大师,不是受害之人,您有什么资格说原谅呢?”
“阿弥陀佛,叶施主,他已不曾再犯错了。”印无忧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叹道。
“哦?”叶暇提着剑,上前几步,一边走一边道:“大师怎知他不曾再犯错了?”
“即使不曾再犯,他以前做过的错事,也可以一笔勾销了吗?”
她看向邵一棠,冷声道:“说是在昆仑剑派忏悔十年,可今日贵千金的婚礼,他却还在贵宾席上享美酒佳肴。我看邵掌门可没有时刻约束郎奎,他既没有为人做牛做马,也没有为他伤害过的人日夜诵经念佛,这样,也算赎罪吗?”
“这……”
“叶姑娘,”英俊的男人在一边听了许久,这会儿终于含笑开口:“姑娘如何知我在昆仑享福?郎某自从改邪归正以来,便日夜诵经祈福,不敢享片刻欢愉,姑娘如此咄咄逼人,未免太过分了,何况……”
“印大师不是受害者,不能代表别人原谅我,难道姑娘便有权利,代表受害者来惩罚我吗?”
叶暇淡淡道:“你害过的女人太多了,自然不记得我了。如果不是受害者,我找你干什么?”
张涛脸色顿时一变,失声道:“叶姑娘!”
他知道,小姐郁郁而终,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遭受了郎奎的欺辱。
但纵然温静姝已死,他也没有在别人面前揭破。
世人对女子多有苛刻,尤其在此一项,哪怕是受人逼迫,也少不了愚昧之人的非议。
他不愿意温静姝受到这样的非议。
可是,他没有想到,叶暇也希望让温静姝清清白白地离开这个世界,没有揭破真相。
他也没有想到,叶暇竟然会为了替温静姝讨一个公道,宁可自己背上这个污名。
没有受害者出面,要处置郎奎,无疑极为困难。但她何必为了一个不过认识几日的温静姝,赔上自己的清名?
张涛看着这个目光凝淡的少女,禁不住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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