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绝望。
大家怀着各自不同的心情结束了这场晚饭。
晚饭结束后,尹刚被何主任给打发了出去,给了他条被子和褥子,让他到草垛洞里将就一宿。
尹刚什么话也没说,抱着铺盖卷走了。
小衣要走了,何主任也不管脸皮不脸皮的,把她搂到炕上去“胡折腾”。
两人无所顾忌,声音大得离谱。
哼哼唧唧的不说,何主任还抛出了那些个“下流话”。
兴头上的小衣直用手抓他的后背:“别这样,李绝能听到。”
“怕什么,听到了才起兴!做起来才更刺激。”
何主任色,欲上涌,脸色涨红,肥圆的肚子一抖一抖的。
辛勤不懈的“耕耘”着小衣这块肥沃的土地。
过了明天,这块土地就没了,除非发掘新的土地,否则他这闲不住的犁可就要长毛了。
得趁着土地尽着自己“欢腾”的时候过把瘾。
何主任十八般“武艺”轮番上阵,这个晚上,他和小衣就不打算“散场”了。
小衣默许了。
想到李绝在隔着墙壁的炕上躺着,的确是很刺激。
再是,这么荒诞疯狂的事情,从明天开始就要彻底结束了。
离开这个村子,她小衣还是那个默守成规的好姑娘。
只要尹刚不说,没人知道,她曾经这样堕落过。
想通了,小衣把一切杂念抛在脑后,只专心于感官的刺激。
欲望和癫狂充斥了整个房间。
李绝不堪其扰,心情烦乱的出来了。
人和动物的本质区别是,人要脸,动物不要。
现在,屋子里已经没有了人,只有两只无所顾忌的动物。
尹刚占了草垛,李绝无处可去,索性在街上象幽魂一样晃悠起来。
她不想跟尹刚聊什么。
尹刚为了替换她,尽力争取过,可何主任非常坚决,反反复复就是那句话:院领导的决定,无可更改。尹刚想留下可以,但李绝不能走。
尹刚心里什么都明白。
可是无能为力。
他充其量还算个实习医生。
以后能不能留在仁义医院都成问题。
他父母对他都寄予了厚望,他没胆子跟何主任翻脸。
何主任关系网挺硬。
在仁义医院,他跺下脚,整座大楼都会听着点响儿。
如果不出意外,他会顺利的当上副院长乃至院长。
尹刚象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进了草垛洞里。
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聋掉瞎掉,再也不用听到或者看到这里的肮脏。
李绝慢悠悠的溜达着,不知不觉走到了村头。
来时心情一片平静的,可一个多月过去,她却心如死灰。
人生把她逼到了一个很严重的份上。
是对抗还是屈服?
自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
怎么对抗?
能对抗多久?
路边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在大山里,你永远不用愁看不到树啊草啊的。
只要出门,到处都是生机盎然。
李绝在石碑旁发现了一条小路,曲径通幽的,不知道去往哪里。
夜黑风高的,其实不适合走这样的小路。
倒回一个月前,打死李绝也不会踏进去。
可今夜她的心境很不一样,没有什么事情比她目前的状况更堪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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