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好别作他论了，至少暂时看上去还算安全。
鸦白的眸色暗了暗，转回头去纵身一跃，彻底离开了这片空间。
此刻再没有别人，阿宝迫不及待地在凌旭的肩膀上蹭干了眼泪，探目向小羽毛看去。
对于凝心诀，他也是有部分了解的，知道这个虚影才是小羽毛真正的样子，而此刻虚影正在安心修炼，的确阿爷并没有将她怎么样。
偏偏整个虚影通身线条都明晰无比，一张脸却是模糊不清。
只得一双眼睛相对清晰，因为修炼此刻正紧闭着，也看不出具体的样子来。
实在是小羽毛有些儿太懒，因为本来就能自主呼吸，又因为根本没法说话，所以就把口鼻之类的观想给省略掉了，只具现化出了自己的身体。
这样奇葩的原因，阿宝和凌旭未必能够猜到，但这并不妨碍阿宝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先前到底误会了什么。
“所以刚才阿爷其实只是在好奇小羽毛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吗？”
他就着凌旭的怀抱，好奇地也把小手往小羽毛的脸上探。
“……是呢。”
凌旭微微有些被洞察心思的羞赧。
阿宝却没想太多，两眼仍胶着在小羽毛的身上：“先前族长阿公给她起了个叫做鹤羽的名字，我还以为会是一个可爱的小妹妹呢，没想到原来是一个小姐姐呀。”
“阿宝……”
凌旭微微有些困扰地问：“你为什么会认定小羽毛只是一个小姐姐呢？”
顿了顿，他又补充说：“我记得你从一开始就唤我做阿爷的，而我其实并没有长着老爷爷那样的长胡子，看上去应该跟现在的小羽毛差不多年纪才是。”
“阿爷虽然看上去很年轻，但阿爷的存在已经像阿宝的亲阿爷一样古久了呀，甚至……还要更古久？”
其实他也不是特别闹得清，偏了偏头，他问凌旭：“阿爷需要我把自己所知道的相关阿爷的一切都告诉给阿爷听吗？”
“不需要。”
凌旭摇了摇头：“留待我后续自己慢慢想起来就行，就算你现在告诉我了，大约我也只会拿他当一个陌生人，于我自己并没有多么深切的关系。”
“不过，”
他若有所思道：“从你们的反应中我大约也能猜出一些，先前我大概是个杀伐果断、古板呆滞，嫉恶如仇，并且还有些目下无尘的那么一个人？”
何止目下无尘，还目空一切哩！
阿宝小心地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由衷地说：“阿爷真的跟我以前一直听说的那个样子很不同呢，连我也觉得那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阿爷啊。”
“那大概是因为……”
凌旭笑笑：“小羽毛不仅改变了你，也改变了我吧，其实阿宝也有份，改变了阿爷不少。”
从最初的责任感，到后来自然而然的相互依存和亲昵，这样的感觉其实也很不坏。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修仙来说，年龄不是问题！！！
关键还要看颜值看心态，只要不是白胡子老爷爷就行啦！！！
——重要的事打三个感叹号
没意外晚六点还有一更？？？
——不太确定地的事打三个问号，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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