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六年都在那小竹屋里,弹着那不知名的琴曲,或喜或悲,不知与谁听,花开不看,花落也不知,岁岁年年的,在那竹屋里,一人倾诉一人听,一人欢喜一人愁,不知又是何滋味,是何光景。
“他不肯出来,也不叫人进去,谁来他也不理,只弹着他的琴曲,只有送饭的丫鬟能进去,偶尔帮他打扫打扫屋子,但也仅此而已”。
这样的生活,阮阮有些不能想象,六年如一日,那该有多孤独,多寂寞。
可是,沙雁为何与她说这些呢?阮阮有些不懂,他到底想说什么,眼神里写着一问,所以呢?
“竹屋门前那些,想必你也认识吧?”
认识啊!怎么可能不认识!护心的安香,强体的杜君兰,养修为的阳芝草,治内伤的葛芩香……说到这个阮阮可就有些来劲了,那门口一片一片五颜六色的,可有不少好东西呢。
不过片刻便缓了下来,那些药她认识不假,可是,那又怎样?
“那花此前一直是我在打理,可是,岛上事务繁多,我也有些分身乏术,以后,这些花,就交给你可好?”
打理药材,那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不怕惊扰了这屋里的人,让她不高兴吗?
沙雁像是看出了她的顾虑,“也当是陪陪她吧”
陪他?这人不理俗世,怎么陪?若是惹恼了,又怎么办?
“放心,你尽管做你的,他不会管你,事实上,这些年,都没人再听过他的声音了。”
“为什么是我?”这岛上何等规模她也见了,这么多人,为何独独要她来?
沙雁定眸幽幽看着她,“你对药材很熟悉不是吗?”
岂止是熟悉,或许,这世上,也难找出几个比她知道更多的了,毕竟曹瑜的珍本,可不是随随便便收的。
沙雁不知她懂得多少,但,连梦九萝都能知道的,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
“你知道我?”
沙雁不答,但答案已然明显,是了,还用问吗,若非知道,怎会对一个突然出现偷窥自己洗浴的人如此宽容,又怎会带她去那竹屋。
阮阮想了想,便答应了下来,在这岛上,她本就是外来客,有点事干也好,否则终日坐吃等死,怕哪一日便会被扔出去吧。
沙雁听她应了,也没别的反应,似乎早已预料到了结果。
该说的都说完了,夕阳也落山了,起风了,该回了。
两人在那岔路口分别前,阮阮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你真不知晏夕姐姐在哪里?”
沙雁眸光微动,又平静,故作的不经心,“她有事出海了,暂时不会回来了。”
出海了吗?阮阮看着沙雁的眼睛,从里面读不出旁的情绪,又微微低下了头,垂了眼眸,轻语似呢喃,“是么…”
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地,只有一个晏夕,而如今,晏夕若是不在……阮阮只幸好刚刚答应了,没了晏夕,更是只有自力更生了呢。
于是,本着生意人诚信为本小女子说到做到的原则,阮阮第二天一早用了饭,便来到了竹屋。
清晨的雾气朦胧,清晨的竹林静谧,山花烂漫清润,槐树青葱苍劲,那竹屋,安安静静的,在那里,就像沉睡了一般,悄无声息。
其实,沙雁给她安排的这工作,她还真是很满意的,在碧生阁那些年,对这些花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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