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杨景程双手叠在膝盖上,往后稍微一仰,同样笑道:“你真是和原来一点也没变。”
“有病。”谢陆离说话的时候没那么针对了,不知道这句说给的是谁。
他把最后一口水喝了,起身离开,杨景程倒是没拦着他。
杨景程说谢陆离没怎么变,说的是他骨子里的事情。他跟谢陆离在一起太久了,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增长会让人变的逐渐收敛,年轻时会有很有很多不说但说了出来的话,年纪大点,有很多该说的话也会选择不说了。
谢陆离给他来了句这个,杨景程觉得自己真是撩到了他。
谢陆离回了自己的房间,一个人怎么呆着都是无聊的,以前他没有过多感触,这会儿却有点心烦意乱。
他揣了手机出门散步,手指在屏幕上来回滑,还是拨了个号码。
“喂?”温成言的声音有点懒。
“你干吗呢?”谢陆离说,“睡觉?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没有,只是躺了会儿。”温成言打了个哈欠,“你哪里几点了?”
“晚上。”
“在巴黎怎么样?”
“就那样,楼,人,车……哪里不是这些。”
“哎,我心里朝圣的地方怎么就被你说成这样了。”
谢陆离顿了顿:“你喜欢这里么?下次我可以带你来。”
“呃……”温成言换了个话题,“你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回去的时候要四月底了吧,有事?”
“没事。”
电话那头是沉默,谢陆离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其实大多时候他对着温成言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大概年纪差的多总有代沟吧,他对着温成言说话有时总会小心翼翼,磨着磨着,那些话就吞回去了,变成了肚子里无尽的苦涩。
他笑了笑,换了稍微轻松一点的口气,说:“法国代购要么?”
温成言也笑:“你把卢浮宫里的画给我带回来吧。”
“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等我临走前看看吧,不知道要买什么。”
“你好好回来就好。”
他知道这只是温成言习惯性的一句好话,但心里还是有一种膨胀的感觉迅速蔓延。
后来他跟温成言如同唠家常一样聊了一会儿,温成言说他得去上课了,谢陆离才挂了手机。他聊天的时候只顾走着,却没想这么会儿功夫,已经走过了几条街。原来和温成言在一起觉得时间短也只是错觉,其实时间长到可以让他走这么多路。
如果人能活在幻觉里,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谢陆离缩了下脖子,觉得有点冷了,就原地转身往回走。时间晚了,人也不是很多,他走着走着,看见路旁有个流浪汉。
他放慢了脚步,在流浪汉面前停下,打量了他一会儿。因为光被遮住,流浪汉也意识到了面前有人,抬头看他。
两个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对视了一会儿,谢陆离摸了摸口袋,出来的时候没带钱,只有某天早上放进口袋里的一块巧克力,他犹豫片刻,掏出了那一小块巧克力递给了流浪汉。
流浪汉接了过来,想都没想打开放进了嘴里,巧克力有些融化,化在嘴里是甜的,他对着谢陆离笑了一下,谢陆离歪了下头,离开了。
毫无意义的场景,没有任何对话,只是一个片刻,就这样发生在一小段路上。
但谁又知道,蝴蝶的翅膀,树下的落叶,是否会对这个世界有一星半点的影响呢?
谢陆离在巴黎的生活在他看来除了无聊还是无聊,参加莫名其妙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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