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唳眼看着左颜转出门去,捅捅青山:“喂,你老婆出去了。”
青山:“……”
“不去安慰安慰?成天和我腻在一块,人家会以为我俩德国骨科的。”
“什么?”
“哎,去安慰一下啦。”
“不去。”青山岿然不动,“她不需要。”
“你不想知道我和雁鸣什么故事?”
“……想。”
“想就去问啊!”又一推,“每次提到雁鸣你就朝我瞥,我很不喜欢讲故事好不好,问完回来不准就雁鸣的问题再偷看我了!”
青山无奈:“再长的故事一句话也能说掉的。”
“去去去!”鹤唳就差推了。
青山无奈,走了出去,站在左颜身边,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左颜惊觉青山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身边,有些懵:“什么事?”
语气很客气。
“雁鸣,和鹤唳……”青山回头望着,鹤唳正兴致勃勃的旁听武林大会,眼风都没过来一点。
“你怎么不问她?”
青山有些苦恼:“她让我来找你的,有些事情,你得让我知道,我才能决定支持谁。”
左颜冷笑:“我还以为你怎么都会支持鹤唳的。”
“我觉得她需要支持,”青山直言不讳,“但不代表支持她的就必须是我,如果她做了我不支持的事,我会护她周全。”
“……”左颜双眼有些放空,“我明白了。”
“什么?”
“你想知道鹤唳的事是吗?”她苦笑,“我知道的也只是从她老门主嘴里得到的,其实在出师之战前,墨门有三十多个学徒,鹤唳也不拔尖,所以老门主那儿得到的资料也不多,你权当参考吧。”
青山嗯了一声,坐在一边,认真听起来。
“鹤唳她,小时候比较惨。惨的小孩多了去了,比她惨的也多了去了,但是,她惨的比较有名。”左颜顿了顿,“我也是前阵子看资料才想起来,其实我们这一代,很多人都听说过她的事,从报纸上。”
“二十多年前有人报案,说邻居家好多天没人出入,传出很难闻的味道。警察闯进去后发现,女主人已经死透了,男主人失踪,而他们才五岁的女儿,独自一人在家埋她妈妈。”
“……”
“五岁的小女孩能做什么呢,她只是不知哪里看来的例子,知道人不动了就要埋进土里,好几天不知道吃什么喝什么,抱着个洋娃娃拿着塑料小铲子往她妈妈身上撒土……这场面被当时闻讯赶来的记者拍了下来,登到了报纸上。”左颜看了一眼青山,平淡的解释道,“报纸你知道是什么的,当时那图片,她妈妈的尸体已经被盖住了,她就蹲在那里抱着娃娃看镜头,很可爱很纯真的样子。记者当时报道的中心是小姑娘多可怜多可爱,可是结合这个背景,每个看新闻的人都毛骨悚然。”
“后来男主人找到了,竟是以前离家出走的富二代,与女主人并没有领证只是同居,最后判决过程草草收场,他以精神疾病为由保外就医,到最后女方家中无人上诉,久而久之竟然不了了之了,男主人后来还娶妻生子,就是鹤唳说的弟弟。”
“……”
“但鹤唳,是真的没人敢要了……谁敢要呢,我们那个年代,有人可能一辈子见不到一次尸体,就算见过,也绝不会是那样的场面,她自然就进了当地的福利院,福利院,全是孤儿的地方。”
青山点点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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