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皇娥笑得合不拢嘴道:“要是被人打了还好,问题不是啊。他下面那个男人的东西不行了!我亲眼所见,骗你是小狗!哈哈!”
于杏儿听闺蜜说话,不像是开玩笑。因为事出突然,于是她的嘴里发出了更响亮的尖叫声:“啊?你说田有鸟阳萎?你看见田有鸟的那个东西不行啦?”说完这话,于杏儿眼前一黑,打了个跌,差点没晕过去。这小媳妇暗暗叫苦,有鸟真要不行了,那以后这贱身子找谁弄去?这贱身吃他小子耕了几个月,少了他还真不行!想着,小媳妇差点急哭,瞬间感觉人生灰暗,没有盼头。
蓝皇娥哪知道要好的闺蜜跟姓田的有一腿,眉飞色舞的嚷嚷道:“当然是我亲眼看见!我告诉你,你别告诉别人哦。是姓田的找好客来那个姓吴的做那事。姓吴的又揉又吹,还打飞机,怎么摆弄,姓田的那个玩意就是不听话,没反应,急得姓吴的要哭。哈哈!”
“这小王八蛋,到处泡妞,也不怕掏空了身子……”听说田有鸟才回乡里又找了个新相好的,于杏儿对他小子是相当的无语。心里酸溜溜如同打翻了醋坛子。
蓝皇娥正乐得不行,闺蜜说这话她没仔细听,忙是追问道:“杏儿,你说什么,什么掏空了?”
“啊?”于杏儿神思一荡,忙是用手捂住了小嘴,暗惊道差点暴露了私情,好险!冒了一身冷汗,她就忙是掩饰道:“没什么呀?我是说,田有鸟不行了,关我屁事?我又不是他老婆!”
“嘻,那小子嚣张成那样,原来是个大阳萎!你不觉得好玩么?哈哈,我好开心!”蓝皇娥幸灾乐祸道。
这番话被隔壁的蜜兰听入了耳朵后,这处于哺乳期的小媳妇也是乐得直蹦,她幸灾乐祸的程度比起蓝皇娥,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偏偏这蜜兰就喜欢搬弄是非,但凡哪家有个什么事,让她听到了,她一准是个尽职的广播员。她那嘴巴子又溜得很,说起话来如同机关枪,只一会儿功夫,田有鸟不行了这件大新闻就如同一颗炸弹,在宁静祥和的龟寨村炸了开来。顿时,村民们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大半个村的村民都知道了。
村民们有幸灾乐祸的,有愁眉苦脸的,也有抱以同情的,更多的人把田有鸟不行了这事当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津津乐道。经过众人口耳相传,有关田有鸟不行了的大新闻出现了n个版本,其中就有阳萎版,说他不行了,那玩意儿不举。有牙签版,意思是他小子的那个玩意儿跟牙签一样小。有太监版,意思是他小子的那个玩意被人割了……版本众多,众说纷纭。很快,消息传到了田有鸟的养母钱秀英耳朵里。
钱秀英刚听说养子那方面不行,先是打死不信,以为是村民们搞恶作剧开玩笑。后来嘲笑田有鸟的村民增多,都说得煞有介事,这个性要强的村妇差点没气得背过去,当场就瘫倒在地,哭天抢地抹眼泪嚷嚷着苦命的娃。给田大炮做小的那个刘春花听说了此事,高兴得发狂,屁颠跑到农场,在钱秀英面前拿根手指在一划一划地羞她,气焰三丈高,起跳撒泼道:“黄脸婆,瞧你抱的野种,长大也是个没鸟的太监!哈!一定是你个老八婆造多了孽,老天都看不过眼,报应啊报应,哈!老精怪,你儿子不行了,你怎么不得瑟啦?现在知道哭,哭死你个老妖婆!”刘春花见钱秀英屁都不放一个,以为她怯了,益发起跳,骂得一声比一声高。
王青花正蹶着大屁屁在卫生间里上大号,听见小妇刘春花越骂越难听,连她都忍不下去了,匆匆擦拭了屁股,蔸起裤头,接了一盆水,从卫生间一头冲出来,哗,蔸头就浇了刘春花一头一脸,把刘春花浇成了落汤鸡。还叉着腰叫大狗:“大黄,把这作死的泼妇赶出去,咬她!”家养的大狗很听话,得到主人授命,立刻呲起利牙,汪汪汪!冲着刘春花一顿狂吠,咻的就冲上前撕扯刘春花的裤腿。刘春花最怕狗,顿时吓得她屁滚尿流跑了。
眼见刘泼妇狼狈逃窜,王青花乐得拍巴掌叫好,忙是疼爱的摸了下狗头,赏了大黄一块肉骨头。大黄摇着尾巴,叼着肉骨头,走到一边享用美餐去了。
钱秀英经此打击,好似一下子苍老了几岁,眼见得寄予一生希望的养子成了人人嘲笑的废物,那种滋味,真是比杀了她还难受。她就像霜打了的茄子,软不拉叽地从地下爬起,跌跌撞撞进房,一头倒在床上装死。王青花见主母崩溃成这样,她也着急上火,忙着掸干净主母身上的尘土,帮她脱了鞋,安顿上床,盖上一层被褥,一边好言安慰道:“妈,这事,我看十成是有鸟的仇家故意散布谣言。有鸟的那方面,那么厉害,不可能几天时间就不中用了。反正我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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