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日的混球东西做梦也没想到,他家墙头上趴着侄子。他还以为家中背靠山头,寻常没什么人经过。就邪性大发,霸道闯入厨房,把忙着切菜的媳妇拖拽出门。水墨英不知道这二比男人想干啥,走到厨房门口,就撑住门框不肯出来,她麻木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生气,她气恼的道:“国强,别闹了。我要炒菜,哎呀,你拉我出来干什么呀?”
田国强在监狱里熬了两年,拼了命跟管教头儿讨好关系,好容易请到三天假释。看到外面自由的世界,他两眼都是那种饿狼一样的绿光,看到老母猪也也会当成是美女。更何况自己媳妇就在身边,媳妇水墨英年轻时就是个美人胚,那硕大的圆滚滚、肉乎乎的乃子,小小的白条子腰,圆滚滚的屁股。这狗日的东西最爱老婆光溜溜的屁股,一摸着老婆的屁股,他就特别的来感觉。
“败家娘们,你是我老婆。我是你男人,我坐牢坐了两年回家,你说我拉你干什么呢?少装糊涂,赶紧给我站到院子里,脱光衣服等着我弄!”田国强霸道的说完,想想回到家里,可以虐待老婆,想怎么就怎么样,顿时感到一阵变态似的惬意。
“国强,你想干那事,可以,到屋里干去。哪有上院子里,光天化日,干这事呀?”水墨英不满地说着,忍不住又嘀咕了一句:你东西这么小,不怕外人看了笑话!”
“哎——呀,臭婆娘,老子东西小怎么了?你还不是老子的老婆?东西小就不是男人吗?!妈的,敢笑话我,等下看老子怎么弄死你!”东西小是田国强此生最难以启齿的软肋。此人生性凉薄,满嘴脏话,心脏冷漠如铁。无论别人骂他什么,他都可以不在意。唯独最在意的是,别人说他话儿小。只要哪个吃了豹子胆,敢说他的东西小,他一准扑上去拼命。想不到,连媳妇都敢说他小了,顿时,这猪狗不如的东西就暴跳如雷,眼里喷射着熊熊的火焰,气急败坏地把水墨英拽到院坪地上,把推倒在架在椅子之间的棉被上。棉被一压,就从椅子上滑落到地。水墨英被粗暴推倒,明晃晃的太阳光晃花了她的眼,晃得她很不舒服。
她就忍受不下去了,哭着骂道:“没用的臭男人,你自己没用,回家打老婆。没见过你这种没出息的男人!我嫁给你,真是瞎了我的狗眼!”
田国强听见媳妇敢说这种话,她的话如同一根根钢针,一根根扎到了他的心里,扎得他锥心般疼痛。这个失败的男人气急败坏地冲上前,一揪揪住媳妇的衣领,抡圆了巴掌,叭叭叭,左右开弓,猛烈扇崩媳妇的脸。不一会儿,水墨英的脸就扇出血来,发馒头似的浮肿起来。就算是这样,水墨英也没有求饶,她擦干了眼泪,冷漠地看着这个垂死挣扎的男人,眼里充满了轻蔑。
她越是充满了轻蔑,就越是激怒了田国强。田国强再次粗暴地把水墨英摁倒在棉被上,嘶的一声,粗暴地把女人身上的衣服撕开一条来,把她乃子上的胸衣扯断了两截。顿时,水墨英硕大的两头圆就无助地弹跳出来,不停地颠动了阵阵乳波。田国强有两年没吃过女人的乃了,他看到硕圆的乃子,顿时两眼放豪光,兽性大发,猛不丁地一个猴扑,像一条狗似的爬到水墨英身上,把水墨英的两头圆摸得变幻了无数个形状。吼!这头出狱的野兽大嘴一张,就一口咬住了水墨英一头乃,他用牙齿咬,咬得水墨英生疼,忍不住发出压抑的呻吟。在下面无力地埋怨道:“死鬼,臭男人,你就咬好了。咬烂了我的胸,看你吃谁的去!”说着说着,她的眼前就浮现出田有鸟那张有点吊郎当的脸。有鸟虽然有点不正经,但他从来不打女人,他对女人可温柔了。他那根男宝又粗又大。水墨英就喜欢有鸟的粗大,他喜欢有鸟拿他粗壮的柱子搠入她的泥洞,在她湿滑的泥潭里游走。
出走的这几天,她想过回到农场去。当时她赌气出走到乡圩上,看到有鸟着急上火地四处找她,她差点就后悔了,只要有鸟多找一会儿,她几乎就原谅了有鸟。哪里知道,有鸟那家伙接了一个电话后,就把她抛到了脑后。她就生他的气,索性出走到海城去了。她听一个村里的熟人说,有鸟那方面不行了,她刚想打道回府,回家看看有鸟,不幸就被丈夫的一名过去的狱友认出来。然后后面的不用说了,田国强不知道想了什么法子,假释回家,把她逮住,押回家虐待。
水墨英被粗暴地摁倒在院坪地上,虽然身下垫着一层松软的棉被,但是从现在起,她的心对这个失败又可怜的男人彻底死了!她不是怕这个男人的粗暴,而是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恶心的大手在她嫩滑的肌肤抓摸着,恶狠狠地捏着她柔软的乳,她的乳发出一阵阵的哀嚎,一股巨大的疼痛散发到全身,疼得她直吸凉气。嘶,她的腿忽然被一股粗暴生生蔸,她的裤子被这个男人撕成了烂布条。撕完裤子,又撕她的底裤。田国强撕下老婆的底裤后,吼叫一声,便像个饥饿的野兽一般按到嘴边,贪婪地吸溜鼻子狂闻老婆的味道。忽是大吼一声:“好骚!臭娘们,把你的屁股给我!老子要你的骚屁股!”
田国强有两年没吃过女人的这块地,看到杂草丛中的这块地,田国强两眼像灯泡了一样亮了起来,猴急一埋,就埋头下去,把水墨英的那里吃得叭唧作响。水墨英对这个男人死心了,她的心里装着另外一个优秀的男人。那个男人不是别人,而是她的堂侄田有鸟。她微闭双眼,就幻想是田有鸟在吃她。一想到田有鸟那雄壮的粗大,她很容易就来了感觉。一来感觉,她的身体曲线就禁不住轻颤起来,大腿也簌簌抽搐了一阵。
“妈的,好多水!”田国强在坐牢两年,跟一般狠人生活在一起,他的心肠也变得无比的毒辣。满嘴喷粪不说,以前干不出来的事现在干起来毫无压力。这人三下五除二滑下自己的裤头,大笑着吼一声:“妈的比,两年没干,我他妈我的物事都生锈了!”说着,只见他光溜溜的腿间,跳出一条一小条东西,那东西充血看起来比较坚硬,不过尺寸比一般男人要小。
“你的毛呢?怎么没了?”水墨英想不到这个男人坐了牢,腿间的毛都没了,大为惊奇。
这事可是田国强难以启齿的伤疤,也是他一生莫大的耻辱。那是他刚入狱的几天,狱中老大要治他,天天都给他穿小鞋。趁他睡着,竟唆使几个手下把他的毛都拔掉了。他有好几天痛不欲生,后来他见自己实在没有能力跟狱霸对抗,选择了忍辱。这件事,是他一辈子的耻辱,眼见媳妇提起,他顿时就气急败坏,扭曲着面孔,露出可怕的凶光吼道:“要你管啊?骚女人,!看我弄死你!”说着,一下就架起水墨英的大腿,对准她的门户,粗暴地一挺,就滑了进去。水墨英的那地方早被田有鸟的粗大耕得宽松了些,因此这个男人的小东西一滑进去,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田国强见老婆像一截木头,没有任何反应,这下子,是彻底把这个恶棍给激怒了。恶棍恼羞成怒地吼骂着,一边蹶动着屁股,一边嘶叫道:“贱货,贱人,你死啦?叫,叫啊!”田国强压着水墨英的白净身子运动了十多分钟,从头到尾硬是没听到老婆发出哪怕一句呻吟。这个男人就感觉自己在跟一截木头做、爱,他失落的心情可想而知。挺着,动着,最后他自己都觉得索然无味。猛地打个哆嗦发泄完了后,田国强失魂落魄地翻身下马,从地上爬起来。面目狰狞道:“贱人,我拿鞭子,我要抽烂你的屁股,抽得求饶为止!你等着!”
趴在墙头的田有鸟看着嫂子被折磨成这样,他心如刀绞。可嫂子到底是田国强的合法妻子,他们俩口子干事,他一个外人又不好进去阻止。再说,他还有一层顾虑,毕竟跟堂嫂发生过不正当男女关系,他要是多事,万一那事露馅,他倒没什么,就怕害得堂嫂身败名裂。所以,这会儿他就算再揪心再难过,也只得把一口气忍了。
水墨英听说要抽她屁股,她的面部表情很麻木,说话的时候声音低沉,带着一点蔑视说:“你就抽好了。抽烂了我去找人医,抽死了不用你埋!你来抽!”她心说,我有了外遇,怎么说也是对不起你这个臭男人。今天我忍受所有的折磨,也算是对这场婚姻的交代。这么一想,她主动蹶起了光溜溜的屁股——
田国强从客厅的柜子里找出一瓶二锅头,拧开盖,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大口,喝得脸红红的,睁着血红的眼睛打出来,手里抓着一根牛鞭,恶狠狠的发威道:“贱人,哈哈,你自己蹶起骚屁股来啦。好,很好!看我抽,我抽,抽死你!”
说话间,鞭子在空中把空气划得啾啾作响,一鞭一鞭抽到水墨英那漂亮光滑的屁股上,抽出了一条条的血印,田有鸟不忍心看,每一鞭子抽下去,就像抽的不是堂嫂,而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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