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别人不知道,老娘还不知道哇,你小子是个大大的花下风流鬼。你这张犁,犁了有好几块地!每块地都用心,你有几颗心?”海莲子像是能看穿田有鸟肚里的花花肠子。
嘶,有鸟吸了一口凉气,眯眼看了海莲子一眼,抓着头皮想了想,心说我草,这受虐狂,真是目光如炬,这她都看出来了!想着,又是眼神飘荡的看了海莲子一眼,跳脚道:“我就不帮你,你能把我咋地?你咬我啊?”
海莲子见好说歹说,他小子就是不上路。忽是心想,青天白日,老娘放下脸不要,奉承讨好,热脸贴他的冷屁股,这小王八蛋不识抬举。看来,只有使绝招了。想着,海莲子一跺脚发狠道:“你不帮也行,回去我就告诉冬妮,说你怎么了她的妈!”哼哼,看你怎么做朋友!
不得不说,海莲子这一招可是毒到家了。刘冬妮再怎么柔弱,再怎么爱抹眼泪,要是她知道一直信任的好朋友,背地里把老妈那啥了,那她不恨死田有鸟才怪!想到这一节,田有鸟冷汗涔涔下,没奈何道:“别,我帮你还不行?”说着,就冲海莲子露出讨好的笑容。
“嘻,算你聪明,跟我来吧!”海莲子装嫩地一扭屁股,一径把小田引入她家废弃不用的老宅内。深秋的下午,天上那轮日头淡得跟月亮差不多,阳光铺到地面,感觉不到一点温度。倏尔北风刮过,把老宅门前的梧桐摇不定,枯黄的梧桐叶落了一地。跌脚进入院内,只见大片枯黄的杂草,足有半人高,把偌大的院坪地挤满了,望去有种落木萧萧的感觉。
这种感觉可不好,让人倍觉伤感。草长一秋,人生一世,几十年的光阴说没就没了。这么一想,有鸟得儿一声回魂,心说娘西皮的,趁着年轻,得多玩几个女人,不然的话,枉费了老天爷赏我这么粗的柱子!
妇人把他引入一间厢房内,这间厢房,原是妇跟老刘的卧室。进去才知道,妇人为迎接有鸟的到来,事前偷摸把厢房重新修整,墙都新刷了一遍,放上了新床,阁楼的天花板吊下几根拇指大的粗绳,床上还有捆绑用的绳套。见妇人着实花了不少心思,田有鸟暗自咂舌。
海莲子扭腰甩了他一屁股,调笑道:“呆子,怎么样?别说抽屁股,就是在这里杀猪,别人也听不见!”
“呃,还……还凑合!”有鸟心说,这女人真会享受。想想她一个乡下的妇人,大字不识几个,竟学会了某些城里人的特殊爱好。最奇的是,看她这样子,哪怕一点点的思想负担都没有!这么前卫的村妇,田有鸟破天荒头一次见,着实开了眼界。
“我先尿个尿,等会儿让你过瘾!”妇人欣喜说着,就扭屁股走去对门的那间厢房,滑开裤头,对准尿缸,蹶起光溜溜的大屁股,就响起一阵哗哗的水响。须夷,撒尿的响声住了,妇人迫不及待就冲回屋,生怕有鸟飞了似,迅速插上门闩,飞快剥光身上所有衣物。一转眼,这妇就成了一只白光猪,如同剥了皮的鸡蛋,全身上下光溜溜的。
“呆子,婶这球球大,屁股大,肚皮虽有点子赘肉,但是婶子白。你不会亏的,把我吊起来撒!”海莲子的眼神尽是期待,她身体里的渴望好像会说话,不断地对着田有鸟散发出求偶的气息。
田有鸟忽是赌气似的,猛可地去妇的胸前重重的抓摸了几把,直抓摸得妇呻唤不止。把她拖到梁下,三两下捆起她的手脚,见那吊挂的绳套是带皮子的那种,一共分出四个套,分别套在腿间、腋下。这样,吊在梁上,不会吃力。
一会儿,田有鸟把绳子的另一头一拉,海莲子的身体就缓缓上升,把她吊到离地三尺为止,把绳子在床角那儿一系,这妇人就吊在梁下转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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