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妇浑身就酥软了一半,主动拿起黑子的斩龙刀,先是在话口上研磨一番,紧接着,就猛地一捅,捅入了自己的要害。啊,钱秀英就叫一声,瞬间黑子感觉自己进到一个温暖湿滑的泥泞地。他无师自通,用力挺动着屁股,一下一下把炽热的往钱秀英的泥洞倾泄着……
黑子家的屋内发出钱秀英特有的声……
睡隔壁的任二凤听了,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窃喜着,我家黑子总算变成了男子汉!
黑子是第一次睡女人,来得快,不过,他体力好,钱秀英还没来得及擦干净他的痕迹。这老光棍噌一下就硬挺了,这次他有经验了,知道了路径,挺枪一搠,再次搠入了钱秀英的泥洞。钱秀英再次发出了啊啊大叫……
就这样,钱秀英给光棍汉黑子做了半天的媳妇,被黑子家当成了宝贝疙瘩。激烈了四次后,热情的挽留住钱秀英,好吃好喝款待。直到晚上八点,钱秀英这才归家。这妇打着一管手电,颠着大乃波,刚走到白条河畔,背后只见黑子的妈任二凤疾步撵上来。任二凤道:“秀英,你看这样行不行。黑子跟你那个事,别告诉你家有鸟。我呢,主动上门,给有鸟睡,给他搞一次。你家又不吃亏,又不让有鸟难受。你觉得怎么样?”
一句话哄得钱秀英笑开颜,搂住任二凤的肩膀道:“二凤姐,还是你想得周到!有鸟这娃,心事重。我给黑子睡了,他还是不知道的好!”
“是这个理。只不过,我人老珠黄,你家有鸟女人又多,不晓得他能看得上我不?”任二凤嘴上说得甜,其实她心里面早有自己的小九九,她心说反正田有鸟下面不中用,老娘送给他,他使不动,可怪不得老娘哦!这样说来,还是我家黑子占了便宜。
一想到占了便宜,这寡妇心里乐开了一朵花。
钱秀英哪知道任二凤有这种心思,加上她的身子刚给老处男侍弄得欢实,心情好,闻言就笑着道:“我说姐,你别听风就是雨。我家有鸟也是苦命娃,挣的是辛苦钱,哪来很多女人哦。你家是泥瓦房,我家也是破瓦房,哪家的女人能来呀?这不是做他娘的千秋大梦?”说着,钱秀英就促狭地伸手在任二凤的大屁股上捏了一把,一径调笑道:“姐,你的屁股又大又圆,我家有鸟一定喜欢!嘻!”
“哎哟,秀英你作死呢。大路上说这种羞死人的骚话,你不怕臊,我还臊呢!”任二凤平时就不苟言笑,守活寡这么多年。她心里对男人产生了一种本能的排斥。视男人如虎,见到男人都躲得远远的。
“哟,二凤姐你是过来人,臊个屁呀臊!来,让我摸摸你的话儿,看出水没?”说着,钱秀英当真发骚,探手从任二凤肚脐眼的腰带那儿,劈手探入去,摸见妇人没穿底裤,顿时,她就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怪叫一声,取笑道:“嘻,贱人,你也想男人啦?想我家有鸟日,就找有鸟日呗。还要死鸭子嘴硬,你活得累不累呀?”两个一路行,一路调笑不题。
再说田有鸟。这货一心想给嚼他舌根子的蜜兰点厉害瞧,就潜伏在赵有田家某个隐蔽角落,守株待兔,专等蜜兰那贱婆娘入瓮。哪知,赵有田的媳妇自知闯了祸端,也可能听到了什么风声,直到晚八点,硬是不见她的鬼影。倒时隔壁于杏儿的丈夫赵狗蛋,刚刚出狱,猫在家陪媳妇。那于杏儿知丈夫落难,本打算切断跟田有鸟的关系,专心在家相夫教子,陪丈夫共度难关。没想到,赵狗蛋不知在狱中受到了打击,回家就唉声叹气,终日酗酒,哪还有半点昔日的自信,彻底地消沉下去。
赵狗蛋越是这样,于杏儿就越是瞧不起他。两相一比较,越发比出田有鸟的高大伟岸来。这小媳妇身在曹营心在汉,想田有鸟想得入魔。她安顿好娃儿,见赵狗蛋早早地就在床上挺尸,她悄没声地从家溜出来,摸黑上农场来找田有鸟。进门就见王青花从澡间洗澡出来,王青花告诉她,田有鸟一下午都没落家,不知道去了哪里公干。偏这小媳妇跟王青花两个对不上眼,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讨了没趣,她就无精打采,原路返家。
田有鸟在蜜兰家门口打埋伏,张见于杏儿像是有什么心事,踢着石子儿归家。他就出声呼叫,喜得小媳妇如拾了金元宝,黑地里,两个抱住就啃。田有鸟潜伏了一个多小时,却扑了空,惹了一肚气没发排解。见于杏儿送人来了,这货就想日弄她,好发泄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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