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夜叉也是比较忧郁的,不过他忧郁的不是洼冢族人的生命安全问题,而是石原立花又要撸起袖子开始挑战他容忍力的极限了,身为人类,前者找麻烦的本事跟野兽觅食是一样的,全靠直觉,哪儿有麻烦往哪儿钻,哪儿有黑锅往哪儿搬,在这个没有GPS和自动导航仪的年代,此等彪悍的生物大概已经濒临绝种了。
思索间,夜叉已单手扳正立花的肩膀,小姑娘的眼里刚冒出个问号,他又顺势往后一靠,手往里一摁,将她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嗯,”男妖嘴角的弧度扬起,“这样舒服多了。”
似乎是他炙热的体温过渡到了两侧脸颊,立花只觉得脸上温度骤升,想挣扎着脱离,却被强劲的力道桎梏得无法动弹。
“放,放手……”
夜叉稍微低头,暧昧的话语让怀中人耳朵的颜色更加鲜红了:“你刚跑进来就往本大爷怀抱里钻,难道不是这个意思?”
闻言,立花将脑袋埋得更深了些:“……我们出家人有个规矩。”
“?”
“不能近男色。”
“……”
夜叉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她的鬓发,回应道:“那就是你们佛祖立下的规矩不对了,食色性也,不遵从自己的本性最终只能成为堕落深渊的冤魂。”
“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情?”立花揪着他的衣袍说,“自从学会占我的便宜后,你的口才都变好了。”
“口才?”夜叉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随之用略显低沉沙哑的声音喃喃道,“那就请女长老验证一下,本施主的口才到底好到了什么境界。”
立花的呼吸因眼前之人的缓缓贴近而变得急促起来。
辗转于唇上的热吻,似乎能将夜晚的凉意驱散得干干净净。
次日,阳光穿过交叠的枝桠,于土地散下一地斑驳碎影。
托夜叉的福,立花又浪费了一晚上的时间去干没用的事,所以她早晨起床的首要任务就是冲夜叉那令人血脉喷张的腹肌踹上一脚,力度不大,刚好能让他清醒。
夜叉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反正都习惯了,何况那一脚踹过来对他而言不过如同弹棉花一般轻软无力,便宜已经占到,多挨几下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见状,立花本打算扑上去报复性地留几个牙印,谁知脑海中突然冒出的想法摧垮了她的勇武阵势。
——该去找香取月生商量要事了。
另一边。
自打被洼冢叶用“以大欺小真臊皮”教育了一番后,香取月生就进入了“我很忙,我非常忙,满世界都需要我”的神圣状态,整天都往人堆里扎充当义工,充完后还挨家挨户地查漏补缺看看哪家被遗忘在了乐善主义事业的尽头。
如果说除了变态的体术格斗之外香取月生还有什么值得立花学习的地方的话,那就只有永远超不了负荷且像是囤了三大座碉堡一样的精神力了。
“你在干嘛?”立花问道。
香取月生:“不明显吗,我在跟这小鸭仔进行爱的沟通。”
立花看了眼她手下的小黄鸭子,转而狠狠跺脚,小家伙受到惊吓,掉头跑远了。
“有话就好好讲,你把它吓跑干什么,等会儿还得追回来!”
“就那速度你还怕追不回来?夸它体育及格都算违背良心了。”
约莫是认为她说得有理,香取月生也没反驳,只站起身来拍了拍沾着泥土的手,道:“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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