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花大人——”辉夜姬的声音从廊上传来,“您在哪儿?!”
立花下意识地应了一声,随即示意妖刀姬稍安勿躁,自己走了出去。
“辉夜,发生什么事了?”
见到来者,辉夜姬终于松了口气,但话语间的焦急不减分毫:“稚名先生回来了,但他怀里还抱着一只鹿妖,两人都伤得很重,流了好多血!”
立花暗叫不好,赶紧拽着她一起跑下台阶,连木屐都被崴掉一只。
大厅里,蝴蝶精正在治疗小鹿男,旁边的式神则在帮忙照顾昏迷中的稚名泷,幸好这个点老板和帮工都睡了,没有外人在。
“你鞋呢?”夜叉接住从台阶上跳下来的人,没好气地说道,“你就不能对你的脚友善一天!”
立花攀着他的胳膊,脑袋一个劲儿地往外面探:“谁能跟我讲讲具体情况?”
听到她的问话,兔丸等人都摇了摇脑袋,像荒这样性情淡漠的则直接保持沉默。半晌,才有一阵虚弱且断断续续的声音回答道:“秋颂山周围有驻守的猎人……”
“你是下午那只鹿妖?”立花越过夜叉,来到小鹿男身边细问,“你先别说话,让小蝴蝶帮你治疗一会儿。听着,我有两个问题,一,是不是驻守在山上的猎人伤了你,二,稚名泷是不是因为救你受的伤,你只需要点头或摇头就可以了。”
闻言,小鹿男轻轻点头,弧度小得几乎微不可见。
般若满脸困惑:“你怎么知道的?”
“你蠢吗?”夜叉高挑眉梢,揶揄道,“这鹿妖刚才已经提过‘猎人,’再加上稚名泷一心想跟鹿妖签订契约,除了大半夜跑去做说服工作,却在无意间遇到有猎人捕杀这头濒死的鹿,几经波折把他救回来之外还有其他的解释?”
般若瞥了他一眼,转而扭过头去愤愤不平,不再言语。
而此时,小鹿男的伤已被治疗得差不多了,不过还是使不上力气,他牵强支起身,对蝴蝶精道了句谢谢。
“妖狐,妖琴师,兔丸,你们帮忙把他抬到公主旁边的空屋里,”立花边说边回去捡鞋,“我去给老板交房钱。”
当大家伙把大厅的血迹擦干净,该忙的都忙完后便各自回屋休息了,立花也是如此。她随手扯开障子,打着哈欠往铺有床褥的地方走,却发现夜叉正坐在上面。
“都讲过多少次了,结婚前只能接接吻摸摸手,其他羞羞的事不能做,”她推了夜叉一把,自个儿往床褥上一趟,“回你房间去。”
后者勾起嘴角,将肘部抵在立花枕边,随后侧躺下来,半撑着身子低声道:“信不信本大爷现在就把你办了?”
立花昏昏欲睡地瞅着他,吐了吐舌头。
“找本大爷撒娇可是有限度的,到达极限后说不定真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夜叉轻轻吐出气息,暧昧缠绵,但在腹肌被人狠狠掐了一把后瞬间老实不少,“咳,本大爷来有正经事要说。”
“要出家请跳窗,对了,别忘记买度牒。”
“……你在大厅时怎么会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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