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看着林恒,看得林恒都有点发毛了。
林恒转了下脸,垂着眼睛不说话,又抽了抽手,却一下子就抽了出来。
林恒下意识松了口气。
“你的手受伤,需要清理和上药。”卡尔松开手,低声说道。
林恒点点头,转过头来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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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有些强硬地要帮林恒处理手上的伤口,林恒的手本来就是打键盘的,修长白皙,粗糙的树皮把他的手刮擦出来伤口显得有些狰狞,林恒一看也怪心疼自己的,傻逼了吧,没事砸树干啥,就应该半夜摸黑,把那几个有对他猥琐意图的兽人全部给废掉!
林恒坐在木墩上,卡尔高大的身体蹲着却几乎和林恒的视线平齐,他海蓝色的眸子敛着,挺直的鼻梁下,薄唇抿得很用力,他把草药敷在林恒的伤口上,也不说话,依旧沉默又叫人看不透。
林恒看见卡尔光滑的长发因为蹲身而散落在地上,被帐篷帘子透过的几缕泛红的夕阳光辉斜斜照着,有轻微的蓝色光芒折射出来,他的发梢似乎有些微微的湿润。
卡尔是洗了澡,才回来的?
你头发掉地上了,兄弟,洗了又脏多难过。原始人的头发不应该是枯黄粗糙的吗,你的发质这么好,是不是吃了金坷垃?
林恒偏着脑袋,自娱自乐地逗乐一会儿,嘴角的笑意慢慢隐下,垂下了眼。
卡尔抬眼看见林半阖着眼,似乎有些昏昏欲睡,没有受伤的手却极富节奏感地点击着腿部,显示着他很清醒。
林恒来部落已经大约两个月了,祭祀做出把他送走的决定也才过了不到半个月,从祭祀查看了他的手心之后,林恒差点被分给莫里做暂时伴侣,他找卡尔帮忙之后,他在卡尔身边呆了近一个半月,学习语言,他学得几乎魔怔,不断重复,跟在卡尔的身后念叨。
当初寡不敌众,也知深究无用,他凭着直觉寻找这个看起来不好接近,甚至颇富攻击力,却又蛮正人君子的年轻兽人做个暂时朋友。
晚宴一开始,‘莫咦把’真实含义,他瞬间领悟,最开始那些喊着‘莫咦把’还对他蠢蠢欲动的人,和他主动说了‘莫咦把’之后,却显得颇为自制的卡尔相比来说,卡尔真是再好不过的暂时同居者了。
那时候,他无法猜想也没有想过,祭祀的决定与他的手心有关,直到辛甜带他看过手心那个标志的真正作用之后,甚至卡尔看见他手心的惊讶,他能明白terou的重要性,却知道既然祭祀已经知道,瞒谁都是无用,一个人的无能是遮挡不住的,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一世。
但是,卡尔近乎强硬地拦住谷瑞的母父,不让他去做那个践礼人,他自然是感动的,并且不打算辜负卡尔的好意,只是祭祀要把他换到别的部落的决定,恐怕十之就是因为他的terou,而之前随着在这里的时间变长,他已经足够看清楚雌性真实的地位,这个把他送走的决定才是真的让他在这里的最后时间有点水深火热起来。
而他‘不经意’在谷瑞面前露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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