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一愣,见她神色已是恹恹,连忙轻轻将她放下,知晓是因为自己身上的味道让她难受,不由心中愧疚,隔得远远的拉着她的手,轻声道:“我送你回房,然后就去洗漱,你且忍忍。”
本想离她远些,让她好受些,可是却见她脚步虚浮,只能远远的抚着她的手,将她交给一路赶上来的阿珍几人。
陆砚在她身后小心的跟守着,刚回到院落,也不待热水备好,直接道侧厢用凉水将自己搓洗了一边,换上一身干净的衫袍,才重新进入卧房。
大夫已被棋福裹挟了过来,正在给长宁把脉,得知消息的余氏、曲家老夫人也纷纷赶了过来,各个面色惶惶,都以为长宁在家宴时用错了什么东西。
长宁神色有些尴尬,干巴巴对前来的长辈笑着道:“只是有些恶心,心中不安才请了大夫过来,倒是又劳动大伯母和外婆还有堂嫂了。”
余氏皱着眉头,替她掖了掖被角,道:“不是前些日子还好好的,怎的今日突然恶心了?可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舒家家宅平安,没有那么多的龌蹉事,因此长宁怀孕以来的饭食都用的十分放心,可是今日刚从宴席上下来,就这般模样,不由人不多想。
陆砚脸色也是一片深沉,紧紧盯着大夫的正在把脉的指尖。
片刻之后,老大夫收回手指,神色间有几分不确定:“从脉象看,夫人脉象似乎并无问题,但突然这般干呕并伴有晕眩倒像是用了红花籽油的症状,许是用量少,因此脉象上暂且看不出来。”
余氏闻言神色一紧,红花籽油是极少见的食用油,药食两用,一般甚少单独使用,都是与其他油脂一起用于烹饪,因为红花珍贵,红花籽油更是难萃取,因此价格相当昂贵。一般只有家中有偏枯病疾的富人家才会买这些油给病人烹饪,怎么会出现在舒家呢?
陆砚眸中已是一片冰冷,看向余氏道:“大伯母,此事要详查,砚得罪了。”
余氏见他神情肃杀,微微愣了下,很快道:“你手下有人来查最好不过,自从六娘有孕,家中厨房我便交给了魏婆子亲管,她是我乳娘的女儿,是信得过的人,可从她查起。”
陆砚微微点头,上前握住长宁的手,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脸上杀意早已尽收,神色柔和道:“你先歇歇,带我安排妥当便来陪你。”
长宁抓紧他的手,轻轻应了下,垂眸想了想道:“今日宴会,那道紫苏汤羹当时用时便觉得味道与平日不同,因此只是少少用了两口,夫君可先查查这道汤羹。”
“好。”陆砚背过身,挡住众人目光,俯身在她额头轻轻吻了吻,柔声道:“此时交给我,阿桐莫要再想了。”
长宁笑的坦荡,满满都是信任:“嗯,只是我不困呢,想等夫君回来与你说说话。”
见她笑容舒展,陆砚从袖中拿出几张纸递给她:“这是我给孩儿拟的名字,阿桐若是不想睡,便看看,待我回来,我们商议可好?”
长宁眼睛微微睁大,一脸欣喜的伸手接过,欢悦道:“三郎居然已经开始为孩儿取名了,我还未想到这个呢……”
陆砚唇角轻轻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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