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知,浑身止不住的发抖,惊恐的望向狭小的地下室内唯一的入口。
林赢站在了他面前,他看着那张熟悉不过的脸,颤抖的开口叫了声,
爸爸……
声音刚说出口,林赢便毫不留情的重重的裹了他一巴掌。
紧接着一只手死死的掐在了他的颈动脉上,窒息感与死亡的恐惧如影随至。
他听到林赢厌恶的说道:
“我让你开口说话了吗。”
阮思行猛然惊醒,即使就在不久前他被注射了麻醉剂和肌松剂,此刻却不知哪儿来的力气,趴在床边紧紧抓着胸口的衣服剧烈的咳嗽起来,仿佛此刻还被人掐着动脉,不能呼吸。
衣服黏腻的紧贴在身上,也不知出了多少冷汗。
与林浩天在一起的这些天,阮思行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关于以前的梦了。
他都快要忘记了,这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阮思行咳得撕心裂肺,颇有一种要把五脏六脾都要咳出来的架势。
有人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
等阮思行终于有所缓和,他才注意到身边的人。
思维还不甚清醒,感官也迟钝无比的阮思行第一反应便是皱起了眉。
阮思行的身体酸软沉重,好似刚才的咳嗽耗费了他全部的力气,甚至连说话的底气都没有了。
床边一大捧娇艳欲滴的花卉,异常显眼。这是大洋彼岸A国的国花,杜义极其偏爱这个品种的花,当年阮思行在A国生活的不到一年时间里,杜义隔三差五便要买上一大束,放在室内最明显的地方。
回到国内,倒从未见杜义买过。
不知是没看到还是故意忽略阮思行的眼神,面对阮思行时常冷嘲热讽的杜义此时却没作任何反应,他按住阮思行的一条手臂将睡衣的袖子提到肩膀,对另一个人说道:“两倍的量。”
站在阮思行对面的男人习惯性的推了下镜框,文质彬彬的样子,脸上是明显的不赞同:“原本短时间内超量注射两次麻醉剂就十分危险,加上他术后的伤口并未痊愈……”话未说完,声音戛然而止。
被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眉心,男人停顿了一下。再次响起的声音依旧平静,不见一丝颤抖:“这种情况再加大剂量很有可能会对中枢神经造成不可逆伤害。无论是感官还是智力,我想不管哪方面出问题都不是你希望发生的。”
杜义直勾勾的盯着男人,手上的枪没有移动。
阮思行侧过头,略有诧异的看了眼这个和杜义对着干的男人。仿佛注意到了他的视线,男人也看向了阮思行。
阮思行突然觉得这个面孔曾经在哪里见过。
试图回想,却偏偏又陷入了记忆的黑洞。
“按照之前的剂量注射。”杜义垂下了手臂,做了让步。
随后他的一只手覆盖在阮思行的眼睛上,遮住了阮思行的视线,感受到阮思行的睫毛轻轻划过他的手心,杜义握住阮思行手臂的手指愈加用力。
“Ryan,你终于又是我的东西了。”
黑暗中,阮思行感受到了细细的针尖刺入皮肤中,冰凉的液体随着血液流向全身。
用了最后一丝力气将右手搭在了腹部,好像这样才能安心,阮思行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男人注意到了阮思行的动作,沉默的收回视线,离开了船舱。
冬季凌晨的海上,寒风凛冽。
天空阴沉的压抑,看不到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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