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样,”分明是飘着的模样,闻颐书愣是拍出巴掌声,“放心,不会蹭你白饭的好吗?”
一旁的念久十分激动,勉强维持着风度,双眼掩饰不住地放光:“你们还会来吗!”
闻颐书觉得他超级可爱,恨不得去摸他的脑袋,“对呀对呀,要不要请我去你家玩?”
“要的!”念久欢呼一声,如果不是因为碰不到,他大概会扑上去抱闻颐书,“你们一定要来啊!一定啊!”
两个梁家的男人同时咳嗽一声,将二人分别扯开一步。四人相视,忍不住都笑了。
梁煜看着闻颐书,目光之缱绻温柔将千年的时光捧起。他似乎有很多话,但最后也只是牵起闻颐书的手,轻声道:“走吧?”
闻颐书颤抖着手指无比小心地触了触梁煜的脸颊,同时落下泪来。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点了点头,朝着后代二人做了一个感谢的挥别。又对梁煜灿然一笑。
眼中再无其他,二人注视着彼此,相携消失在白光之中——
虽然晚了一点,但总算叫我等来了机会。
所有的亏欠与思念,也都终于有了我们期待着的归宿。
·
因为乾陵的特殊,挖掘只进行了半个月,但之后的研究大概永远没有尽头。博物馆中的空白展柜被填满,有些文物只能定期放出展览。而合葬昭元帝和闻相的棺椁则依旧封存于乾陵之中,永不开馆——这是梁翊在后来对政府提出的条件。经过一番谈论之后,政府答应了梁翊的要求。
乾陵的挖掘收货颇丰,特别是现场出土的两本日记,差点叫场外的黎教授开心得再晕过去一次。这两本日记分别属于闻相和昭元帝。
闻相的日记每一篇都很长,记满了各种吐槽,吐槽的对象大部分都是昭元帝梁煜。在昭元二十八年花朝节那日,他在日记上留下的那一句情诗叫无数人动容,在展柜面前哭泣不已。
与闻相相比,昭元帝的日记习惯则要好上许多。但或许因为政事忙碌,偶尔不过几句话。而在闻颐书死后的几十年中,他的人生出现了空白,那一本日记上也再无只言片语。直到他驾崩的那一日,纸页上终于有了他这一生唯一的诉求。
在对这本日记的展示上,博物馆也将这一页作为了日记的展示上。那一页纸上浸润了泪水与无限深情,在往后的日子里成就永恒——
若有来生……
愿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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