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几乎全走光的教学楼,安静的能听见袭来的晚风,敲打着窗。
沈佑白来到k班门口,往里看去。
是她和桌椅的影子。
他皱了下眉。
空荡荡的教室,让徐品羽真的睡着了一会儿。
接着被钝铁摩擦的声响惊醒,她抬起头。
是沈佑白拉动窗户,扣紧。
他穿着件暗枣色的呢外衣。
徐品羽看了一眼,又埋下脸,低声说,「下午的时候,阿姨来找过我。」
她看不见沈佑白的表情,听见脚步声,来到她旁边。
徐品羽抿抿嘴,又说,「她劝我和你分手,是为了你好。可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说不上来。」
沈佑白看着她侧过头,枕在手臂上盯着他,问,「是我想太多了?」
直视他的那双眼睛越透澈,他的目光越沉暗。
沈佑白说,「伯母提起过沈文颂这个人吗。」
徐品羽困惑的蹙眉,跟着神情一亮,反而更不懂了,「那不是你的……」
他的父亲。
「也许你跟我是血缘关系。」
沈佑白的语气,就像说着今天晚上降温了,那样平淡。
导致他说完之後,徐品羽大脑自动循环了几遍,才理清状况。
她直起腰背,睁大了眼睛,「你和我……」
顿了一会儿,有些怔愣的接下去说,「是兄妹?」
在她难以置信时,沈佑白淡然的过分。
似乎对他来说,这是比降温,还要无关痛痒的事情。
徐品羽声线颤抖,「为什麽你看起来无所谓的样子?」
成功让沈佑白眼神y测的盯着她。
看着他身形一动,徐品羽低头喊出,「不要过来!」
她尖锐的声音刚在教室里回荡。
飞机从低空掠过,轰鸣声长达几秒。
徐品羽抬头看着他,用惨淡的脸,扯扯嘴角,「……真恶心。」
下一秒,沈佑白猛地踹走她身下的椅子。
忽然的失重让徐品羽跟着倒去,却被一把抓住了领口的衣服,拎在和地面距离不到半公尺。
咣当一声,椅子摔在地上。
她惊慌的抱住,拎着自己的救命稻草,他的手臂。
沈佑白俯身,攥着她衣领的关节泛白,「不是嫌恶心吗,那就放手啊。」
徐品羽被吓得愣了下,才回过神,哭腔哭调的求饶,「对不起我错了,再也敢不逗你了。」
他用力拽起手臂,徐品羽直扑进他的怀里,便抱紧他的腰。
从开始沈佑白就莫名觉得,她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反应。
只是,那字眼真刺耳。
徐品羽贴着他a膛,呼吸都是淡淡的烟味,恼羞成怒的说,「我要是摔坏脑子,你赔得起吗!」
沈佑白却说,「你摔成植物人我就轻松多了。」
徐品羽一时气结,推着他还没张开口,又被他重重地捞回怀里。
她挣扎几下,就放弃了。
鼻尖滑过他的衣服,最终下巴靠在他a口。
是她仰头,看着沈佑白。
徐品羽声音很轻的说,「我妈妈没有生过孩子,我是她从福利院领养的。」
沈佑白怔了怔,没有震惊,更没有欣喜的神情。
他早已不在意那可笑的血缘关系,也不在乎徐品羽是否能接受。
这样极端病态的人,她要麽拯救,要麽被他折磨。
好不容易见到他晃神,徐品羽伸手捏了捏他的耳骨,喃喃着,「而且,就算我们是兄妹,哪怕是一起长大,早晚……」
她的目光望进沈佑白眼里,「也会乱伦的。」
徐品羽在笑,如同嗅到她身体的味道,他就焦躁起来。
沈佑白抬着她的下巴,警告,「你少说两句吧。」
然後吻了下去。
湿热的纠缠让她踮起脚,勾着他脖子迎合。
搀和着的唾y像迷药,喝到她晕乎乎的就任他抱坐在桌面上。
问题是,手怎麽就探到她裙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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