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的照片,我给你放到了你上衣口袋里。”护士看着她无声的哭泣,犹豫了一下对她道。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摸到的是什么东西,伸手将照片拿了出来。
那是一个年轻的士兵站在一架崭新的la-5战斗机前,隔着黑白的平面照都能够感受到他灿烂笑容中迸发的洋溢的青春与磅礴热情。
照片背面用俄文写着一个长长的名字。
那是沙夏的全名,他曾经给她解读过。
亚历山大,防御者、保护者。
强大而有力。
一如他本人,从始至终。
护士眼神中带着一种了然,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展臂将她抱住。
事实上,萧胭并不知道这张照片是谁放进了她的衣服里,现在距离她记忆的断点,已经过去了二十余天。她根本不清楚,之前的事情是真的发生过,还是一场梦境。
而她哭的,也并非是因为沙夏。
不过,在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一直会想这样一个问题:她喜欢沙夏吗?
1945年,春。
这一年的春天极为特别,因为它带来的不光是希望与期盼,也有浓烈的血腥气息。
它仿佛天使伸出的翅膀,揭开了覆盖在地狱之门的帷布。
1月17日,苏联红军解放华沙,一个中尉在没有来得及掩埋的尸体旁边发现了尚存气息的她。
1月25日,阿登战役结束,德军彻底失去反攻能力。
1月27日,奥斯维辛集中营解放。
让我们把时间推回到奥斯维辛集中营解放的前一天。
1月26日,苏联红军对这座波兰小城发起了进攻。子弹纷飞,榴弹密集,战事从一开始就进入高|潮的阶段。
当时的苏联军队目的十分明确,以最快的速度向西进军,尽快进入德国本土。
然而,下午四点的时候,行进在最前面的部队发现了地图上本该是树林的地方突兀的出现了一个建筑群。
这就是奥斯维辛集中营。
有人说,这件事情上,你不能说没关系。
因为这根本就不该发生。
这根本就不该存在。①
此时的德军早已撤走了大部分关押在此的囚犯,焚毁了仓库与资料,杀掉了无数虚弱到连营地都走不出的人。
“你知道吗,那些德国人就是疯子!”后来,那个在尸体旁发现她的别列科夫中尉深吸了一口烟,恶狠狠的说道。
别列科夫所在的部队是是乌克兰第一方面军第60军里沃夫第100步兵师,也是最先进入奥斯维辛集中营的那一支部队。
当时他们对这个集中营一无所知,直到踏入奥斯维辛集中营的三号营地。
然后,这个惊世骇俗的罪恶便被曝露在了世人面前。
萧胭见过被虐待的囚犯,见过受酷刑的尸体,但是却没有见过地狱。
地狱。
这是唯一能形容那里的词汇。
那是魔鬼的乐园,处处滋生着阴暗与变态,扭曲着脆弱而虚伪的人性。
“简直都是些畜生。”开始清理集中营时,站在仅剩的几个仓库前,看着堆积成山的童装和鞋,别列科夫张嘴失声了许久,最后低下头仿佛自言自语。
萧胭站在他旁边,已经完全无法压抑腹中的翻涌,捂着嘴跑了出去。
她在门口,扶着木质的营房墙壁大口的喘息。冰冷的空气中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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