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捅下去,实心橡皮人都要被捅穿了,白文宣到底还没修炼到刀枪不入,脸色一沉,当场就动手了。
一拳揍过去却落了个空,被宁永安抓着手腕制止了。
宁永安虽然人贱但是并不傻,说出口就知道白文宣要炸,有所防备的情况下,一般白文宣是打不过宁永安的,要不怎么是他被人压着插呢。
“亲爱的,”宁永安一手抓着他的手腕,用力气往外一拧,凑上去在白文宣手腕内侧舔了一口,“不要生气嘛!陶然是个不会吃的,他要是多操几次,知道你被操熟后又骚又浪,大概就舍不得你了。”
白文宣气笑了:“照你这么说,你是操熟我了,我又骚又浪,你舍不得过?”说着,他看了一眼宁永安抓着自己的手,他的手腕再往外掰一下就要断了!
宁永安乐了:“你这是撒娇?”
白文宣从鼻子了“哼”了一声,扭过脸去不搭理他。
宁永安没个够,一用力把人拉进怀里,百般温柔地禁锢住,凑在白文宣的耳旁,用低沉的嗓音问道:“陶然在你之前和之后都没有别的男人,女人倒是跟换衣服一样换,你说是你太特别,还是太傻逼?”
“宁永安,”白文宣在他怀里微微仰头,抬起眼睛看着他,“你是不是不知道‘适可而止’四个字怎么写?”
宁永安认真地回忆了一下,然后认真地回答:“嗯,真的没有人教过我。”
“禽兽!”白文宣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通常情况下,白文宣的不快乐就是宁永安最好的娱乐,反之亦然。今天宁永安得到了精神满足,也就不执著于在白文宣身上一逞兽欲了,当然这其中还掺杂着昨天干架又干人之后的疲惫,不过这是不能直说的。
一夜相安无事,宁永安早上还比白文宣醒得早,一转头看到旁边规规矩矩仰面睡着的人,他本来还以为白文宣会失眠的,看人睡的这么好,心里琢磨着,到底也是摔打出来了哦,就是这个睡觉的拘谨样子还挺像以前那个乖巧沉默的小朋友的。
宁永安在清晨的阳光里惆怅了起来,遗憾着没有能够在白文宣尚且青涩单纯的时候狠狠玩一把。
白文宣一睁眼就看到宁永安用一种充满了遗憾的目光看着自己,好像自己是具英年早逝的遗体,大清早的,可以说是很惊悚了。
“你有病啊,醒了不起来,看我干什么?要弄死我就直接照动脉割,不用瞎看。”说着,白文宣还用手比划了一下。
宁永安的遗憾一秒钟就消失了,玩现在这个海胆也挺有意思的,扎手,可是带劲啊!小白花容易玩出事儿,长成白文宣这种大毒草了,就可以随便折腾了,也是种味道。
白文宣喷完宁永安,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今天周末,白天没乐子,不睡觉还能干什么?结果他刚迷迷糊糊有点昏沉,手机响了。在床头柜上摸了一会儿,闭着眼睛接起来电话。
“喂”了一声后,白崇光在听筒那头说:“你今天回家来一趟。”
白文宣睁开了眼睛,里头已经没有睡意了,未及说话,电话被挂断,他按熄了屏幕,从床上坐了起来,发了一会儿呆,一抬手把手机砸了。
宁永安没走,围观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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