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亲手毁了这个家,是他害了她。
“贺太太,你的梦里有我吗?”他笑问,掌轻触她的脸颊,话语温柔,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她一般。
她没回答,目光空洞地看向他身后的某一个点。
她的“梦”,一定还在过去里吧,梦里的瑞瑞还在旁边的卧室,而他,还是一匹不羁服的野马。
“贺太太,你睁开眼看看,我已经被你征服了。”他不再是野马,他已经跑不动了。
她不说话,依然沉浸在“梦”里。
人能做梦,真好,而他,连做梦的资格也没有。瑞瑞死后,他一次也不敢去梦见女儿,他很怕女儿会血淋淋地站在他面前,质问他:爸爸,你为什么不救我?我恨你!
“你梦里的瑞瑞还好吗?替我向宝贝问好,告诉她,爸爸好想她。”他又触了触她的颊,眉目看似在轻轻的笑,却笑得如此辛酸。
她没有回答,只是怔神望着他。
现在处于梦境里的她,对现实的世界里,没有任何感官。
她只是开始脱衣服。
以前的她,每到公粮日,总是到他房里,速战速决。
现在想想,婚姻里的六年,她其实不止一次低下姿态,只是,她的低姿态掩饰在傲然之中,于是,他一直不懂,或者该说,他一直不曾先去懂。
“贺太太,你真的想嫖我?”他站在那,笑了。
她再这样,他要不客气了咯。
睡衣脱落在地板上,白嫩的身体曝露在他眼前,她直挺挺躺入床上,象过去一样。
真的做?脑袋发出疑问前,身体却已经先有了反应。
他想和她(做)爱,他想和她再生个孩子。
他不否认,自从贺兰女士那天的话以后,多多少少对他有了影响。这段日子,他一直在想着这个可能性,结果,他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排斥,而且,开始特别希望。
后来,让他真正坚定了这个意念,是因为公司一位男下属的家事。那位男下属的老婆曾经怀过一对双胞胎,但是在胎儿28周时,一不小心摔倒,致使腹内的两个胎儿娩下后都是死婴,那件意外后,那位男下属的老婆精神也一直有点恍惚,直至这次重新怀孕,情况马上明朗。
也许再生一个孩子,不仅对贺太太的病情有帮助,而且,能让他们的婚姻真正稳固。
她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继续直挺挺躺在那,象是在等待着他。
他把自己睡衣的钮扣穿过了扣眼,直到它们全都从扣眼中松脱,然后将他睡衣,慢慢的脱掉,露出性感而精练的胸膛,他也爬上床,支着身,对她痞笑:“贺太太,欢迎嫖我!”他任她虐打,任她予取予求。
他伸臂,把她拉入怀里,紧紧地圈住她。
“予问,我们一起完成瑞瑞的遗愿,好吗?!”他盯着她的眸,用从来没有过的柔情,在她的唇畔喃喃,男性的迷人魅力拂过她的鼻尖。
他的胸膛在发烫,汗水在徐徐的滑落,悬在他已经挺立的(乳)头上。
把她拥在怀里,想要她的念头更剧烈了,想要到整个身体发热。这种热,和瑞瑞的遗愿无关,纯粹是男人对女人的渴望。
他渴望贺太太,渴望她象以前一样,能为所欲为地尽情“嫖”他。
他们是夫妻,无论做什么,都在情理之中,义务范围,不是吗?他想让她怀孕,这个念头,在他脑里闪闪发烫,根本无法抑制。
念头的促使下,高涨的欲望,如猛虎出闸,凭着一股渴望,他已经附下身,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很热。
有他满满的爱意,浓浓的愧疚,以及狂猛的热血。
在这种烫下,她逐渐有了点反应。
这种反应,是刚苏醒般的迷茫。
他继续在吞噬她的唇,与她整个人压在身后的软榻间,吮吻、舔咬,诱哄、纠缠着让她能松开臂膀,欢迎他的入侵,他顶开她的双腿,隔着布料用灼热摩擦着她的隐私处,双手更在她身体里不断热烈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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