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她自己的大腿。
他看了一眼,心头已然清楚她刚才为什么鬼鬼祟祟开道门缝窥探来人的动机了,他没料到这女人胆大成这样,下面光穿了条内裤就敢出门。
陈淮一念至此,长眸微敛,明显不快,冷哼出声,“穿成这副德性就想出门?”
“我的裤子去哪了?难不成是半夜被黄鼠狼给叼走了!”她意有所指。
昨晚两人睡在一起,屋里没有第三者进来过,多半是他给拿走了。
林简说完后视线才留意到房门外面的走廊上正放着她穿过的裤子,居然齐整的折叠在那里的。
明显是他刚才进来前图个利落方便动手才放在那里的。
“卧槽,真的是你拿走了,你闲得蛋。疼拿我裤子!”她一想起刚才自己紧张的胡思乱想的煎熬,居然还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林简骂了一句走到门口边去拿她自己的裤子。
她明显带有情绪的抖开折好的长裤,那裤子立马发出一点沉闷的声响。
不过下一秒,她刚抖好裤子的手却僵在了那里。
因为前一晚还沾满泥浆的裤子不知何时已经洗得干干净净。
她摸了下裤身,居然无比干爽,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裤身的面料上还带着一点暖意。
刚才叠放裤子的下面则是她穿的鞋子,昨天在屋顶上夯阿嘎土的时候溅上泥水,鞋面同样是被泥浆沾的不忍直视,整双鞋子早已全部湿透了。
而在她眼前的这双鞋的鞋面上的泥浆早已不知所终,不过估计清洗工具有限,只是外面的泥浆擦洗掉了,鞋面本身还是脏污暗沉。
她怔怔蹲下,伸手碰触了下鞋面,又探了下鞋子里侧。
同样是干燥的,还带着点烟火烘烤的气味。
才这个点,主人家还没起床,他未必会去随便翻动寻找主人家的吹风机,当然也有可能是主人家的家里压根就没有吹风机。
她确定的是,主人家的家里压根就没有洗衣机这种现代化的生活家具。
所以她的裤子和鞋子,应该是他跑去山脚边的融雪溪流中清洗后再折回来,起火烘干的。
一来一去加上火烤烘干的时间,他起得远远比她想象中的要早很多。
她有洁癖,小时候的阴影所致,心理医生口中所谓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但是表现的并不明显或者说是被她自己隐藏的很好。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久到她自己也都以为自己只是选择性洁癖而已。毕竟这是她一直暗示自己努力克服的理想结果,也是林疆最希望她能克服的心理隐疾。
更何况她有要事待办,路途中的一些琐事,能熬也就硬着头皮熬下来了。
因为这些琐事习惯,全然比不上林疆的事情重要。
她只是没想到,他会细心到这个地步。
这人,糙归糙,痞归痞。
然而,暖也是真暖。
林简转身,视线落回到地上断成两截的鸡毛掸子,旁边的地毯上则是沾了一地的杂乱鸡毛,刚才她这力道生猛的抽下去,掸子正中结实的木杆一折为二,想必会有道深痕落在了他身上。
“那个——谢谢了。”她嗓眼滑动了下,说得很轻,不知为何才说了几个字就觉得鼻翼有点发酸。
这个世上,除了林疆,还是第一次有另外一个男人把她捧在手心。
尽管他不会提口一句,哪怕一个字,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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