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琛直起身来,看也不看面前惊得目瞪口呆的众人,只冷冷地道:“太子,在洛阳等地的粥棚,日后也不能再用这等下流药物了!让皇上安安生生虎牢围猎,方是正途。否则,休怪臣翻脸无情!”他顿一顿,又道:“温郁渎,你如今是入觐的番王。若敢在大浩天家挑起是非,本爵岂能容你!若再犯在本爵手里,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说着,一肩撞开众人,大步向外走去,也无人敢阻拦于他。
温郁渎在他身后一笑,柔声说:“我知道。”
梁琏不防他还是这般好整以暇,醒过神来,见凌琛已出门,惊道:“北戎王,如今怎么办……”
温郁渎笑道:“太子莫慌,世子已经放过你了。我等将这里收拾清楚便是。”
他正叫众人收拾火堆,沥清残物之时,太子的一名侍卫忽然飞奔进来,道:“启禀太子,武德将军已到寺中,说是要查问……慈恩寺外冻殍一事!”
梁琏神志昏乱,听得“武德将军”一声,更是大惊失色,脸色青白,差点儿一屁股坐在地上!温郁渎不屑地一笑,在身侧的火焰劈啪声中,更加温和地道:“没关系,幸好世子先到了寺中,他一定会帮太子你应付过去的……”
梁琏牙齿打战,道:“他他他……刚才我我……还打了他……”
温郁渎笑得几乎如同春风拂面一般,道:“没关系,世子他……何等样人,冷静自持惯了的,那能为这些小事就记恨了太子?”
梁琏抖成一团,更没听见温郁渎后面的低声喃喃:
“可我倒真想瞧瞧,他乱了心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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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敬烈奉齐王之命,到大慈恩寺查看斋堂。被方丈了悟禅师陪着,在知事堂内用茶。了悟禅师寒喧道:“将军稍待,太子也是刚到寺中,正在斋堂中巡查。太子发下的这等功德愿心,世间少有……”
独孤敬烈拱手道:“皇后,太子与齐王,俱设斋救赈流民,如何慈恩寺外的冻殍却尤其的多?”
了悟禅师有些糊涂,心道冻殍多了,该当是京兆尹出面,如何今日却令堂堂武德将军垂询?见独孤敬烈板着脸正等着自己回话,便谢罪道:“昨日方下大雪,老朽却还不知道有这等事情。当真是罪过了……”
一语未完,忽听堂外喧哗,便见独孤敬烈的亲卫满脸惊异地跟在一个灰土满身的人后面,脚步嘈杂地进了堂中。
了悟禅师虽是禅心深沉,也忍不住惊异地眨了眨眼睛,便见独孤敬烈已经站了起来,又惊又怒,黑着脸对那脏兮兮灰扑扑的少年道:“你……你……”
凌琛捂着有些青肿的脸,蛮横地说:“太子不见你,叫你送本爵回府!”
他心境糟糕,见独孤敬烈死瞪着自己,便也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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