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敬烈又气又笑,大手在他腰腹敏感处轻轻一捏,凌琛立刻笑不可仰,在他怀里缩成了一团,道:“你倒敢调戏夫君?越发不像话了——小爷休了你!……好了好了,小爷说就是,……别捏了别捏了……”
他在独孤敬烈臂间舒展身子,躺得更舒服些,有些困倦地嘟囔道:“其实有什么好讲的,方才你瞧我喝了那么多,醉了么?”
独孤敬烈有些无语,心道我现下还真不知道你醉了还是没醉。
凌琛不知他心思,得意道:“小爷千杯不醉,那点儿酒能拿小爷怎么样?——呃,当然,头一次喝,是要吃点儿小亏。温郁渎借我的手,杀了他的三哥。”
独孤敬烈一惊,想了想,道:“可是前些年,北戎兴兵犯边,说是要报王子血仇的那一回?”
凌琛点点头,道:“是,就是那一次。三王子且提侯,一直主持着北戎在北平府关隘中的铁器私贩路子。因此他当年在北戎的威望极高,与大王子特律有分庭抗礼之势。
“那日我轮值率部巡查榷场,忽然遇见了说是来做骡马买卖的温郁渎。他道是想要谢谢我当年的救命之恩,邀我上酒楼去喝一杯酒。说是特意带来的好酒。
“他依旧不肯承认自己的王子身份,行事也很是寒酸,连从人也没带一个。我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便应了他同行。他在席间倾出酒来,先干了三杯。我瞧他喝得坦然,且我的侍卫就在门口,想来他也不敢弄什么鬼,因此就与他喝了几杯。
“没一时,酒劲上头,他乘我那一时的昏乱,装模作样要扶我到窗边休息,乘机在我耳边道‘世子,且提侯今儿有大宗买卖,经过榷场北路,扮成几路盐茶商队的便是。’
“他指点清楚,立时乘我还在头晕之际,借口溜下楼去,躲的无影无踪。
“我虽然知道他这是借刀杀人之计,但是父王追查北戎私贩铁器多时,一直未有斩获,如今既有线索,岂有放过的道理?忙灌了几大口凉茶,清醒过来,立刻带人追了过去。
“那些贼子果然狡猾,竟将造好的强弩拆去弩弦,将弩身寻能工巧匠用胶结成了车板车衡,上铺薄薄木板,想要瞒天过海。他们的路引又是花了高价买来的真货,若我没有截下来细查,必然被他们偷出了关去。
“这是桩大买卖,且提侯亲自出马,扮成一名商队骡夫,随车督运。现下见事情败露,乘军士们一个不慎,抢了一名侍卫的马,夺路而逃。”
独孤敬烈亲吻着凌琛的长发,要是且提侯这般还能逃得出去,自己怀中的心肝宝贝,岂能称得上是名动北疆的滦川公?
凌琛明白他的意思似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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