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开门见山地就问了十年前钟小姐的病。
孟大夫也没有隐瞒,当年确实是他为钟小姐治的病,不过钟小姐的病并非生理疾病如此简单,积怨成疾的因素占了不少。若心里舒畅了,再加上后期的调养不至于丧命,就像现在的薛小少爷一样。
“他们夫妻俩得的是一种病?”徐墨问。
孟大夫点点头:“是。那是一种传染病,只在男女交合时才会传染。”
徐墨皱了下眉头:“那么病源是在哪儿?”
孟大夫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绕了个弯子,很隐晦地说:“据老夫所知,勾栏的姑娘们十有八|九是因此而死。”
不言而喻,就是那薛小少爷不安分勾搭花姑娘,把病给带回来了呗。
徐墨:“您说积怨成疾,又怎么说?”
“这病是不会害人命的,只是会让人时感力乏、易染风寒,只要每日服药、并且控制饮食,不过度纵欲,慢慢就能调养好。然而薛少夫人她是个执拗的人,药虽然按时服,但饮食一日比一日少,日日郁郁寡欢,终染上恶疾,再无药可救。”
徐墨喃道:“所以,薛少夫人内心不畅快,是因为丈夫在外寻花问柳,心上人却只能思不能见……”
孟大夫像是听见了徐墨的自语,长长叹了口气:“深宅大院里的事情,老夫这一把老骨头可不知呵。”
谢过孟大夫后,徐磨和刘真便离开了济世诊所。
徐墨这才想起,刘真已经陪了他一天了。
“刘大哥,您来城里有事儿办吧?别给耽搁了,忙去吧。”
刘真:“不碍事儿,王爷也是让我来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徐大人的。”
“唔……”徐墨思考了一会儿,“那薛小少爷的事情就劳烦刘大哥跑一趟了。”
刘真闻言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自己这样一直跟着确实没什么理,也就应了。
他前脚刚走,徐墨就觉着身子突然变重了,他侧头看到沈衣急不可耐地缠了上来,一脸的贪得无厌。
徐墨甩开他,兀自向前。
沈衣在他身后唤:“徐大人要上哪儿去呢?”
徐墨驻足,回头,微微一笑:“翠怡楼。”
沈衣皱起了眉头,一脸不悦。他这还是去上瘾来了?就那么喜欢那儿的胭脂水粉味儿吗?
昨天从翠怡楼回来之后就一直有一点让徐墨很在意。他总觉得有些话必须要问下如月,还是非常关键的话。
这天时辰尚早,徐墨干脆也不装客了,直接进门就说要找如月有事相问。
可偏不巧,那人就是不在,据姐妹们说是上街购置脂粉了。
于是徐墨便坐在了一间客房中,等了起来。
沈衣百无聊赖地躺在香软的塌上,把玩着案上女儿用的花簪,不知是哪个花姑娘落下的。
他用着懒懒的声音问着桌边正襟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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