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真的对许信阳……
不!不!不!
不可能的!
我对他……
……怎麽、可能呢?
“咚咚咚……”
轻敲了几下房门,等了好一会儿,里面依然没有任何的回应。
这是第几天的事了?
站在房门前的徳叔,稍稍的低着眼眸,略有所思的看着手中银质托盘上刚做好的茶点,沉重的心不由自已的揪了一下。他又缓缓的抬起了头,沧桑的眼瞳直直的盯着眼前关得紧紧的木门,似乎思考着什麽,久久的,才幽幽的对着天花板轻轻的长叹了一声气。
一直悬在心口的忧虑,终於落地成真了。明明知道会造成眼下这样的结果,为什麽一开始的时候,自己就没有狠下心来,赶走许信阳,不让他走进阁楼一步,更不让他靠近少爷一步。哪怕少爷脸上的表情依然是单一寡淡,但总比现在丰富精彩过後的寂寥落寞要来得好。
悔不当初,悔不当初,这个成语真真的印证了如今的自己。
徳叔深深地深深地吸了口燥热的空气,然後打起了精神,将浮在脸上的悔恨褪得乾乾净净,换上了和平时一样淡然冷静的神情,这样好面向少爷,否则,两个眉头紧锁的人加在一起岂不是愁上加愁。
伸手轻轻的推开了房门,门缝一点一点的在眼前放大。不用抬头去看,也知道少爷正趴在桌面上,一脸冥思苦想的表情。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那个白杨木画架还是摆在那里,亚麻色的油画布上面还是那幅尚没有完成的向日葵,黄澄澄一片的花瓣还是如破碎般的阳光,刺人眼目。
他侧着头深深地望了望顾常乐,虽然不忍心看到这样颓废萎靡的少爷,但自己却无能为力,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劝说的话即便说得再多,再好,旁观者永远也解不开当事人心中的结,倒不如就这样静静的守在他的身边,好让他不那麽的孤独,那麽的寂寞。
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每多走一步,徳叔心里的担忧又多了一分,他偷偷的侧着头,轻轻的瞄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少爷,然後将手中端着的茶点从银质托盘上取了出来,一样一样的放在桌面上,就在顾常乐的眼前。
但是,顾常乐却彷如未见,那双空洞无神的浅蓝色眼睛依然直直的凝视着那个安静的信封,
就好像除了那个信封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走进他的世界。
放好了茶点,徳叔就静静的站在顾常乐的对面。他略微垂下的眼眸深深地深深地瞅看着他一脸的晦暗,心如刀割似的难受。毕竟,从小看到大的少爷,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这样的表情,哪怕是被主家排挤,他也不过是一笑置之而已。
沉吟了许久,唇瓣上下颤了好几次,徳叔才下定了决心轻轻的唤了他一声,好让他回过神来。“……少爷……”
闻言后,软趴趴的顾常乐稍微的抬起了黯淡的双瞳,了无生气的眼神如同他阴沉的表情一样,看得徳叔不由得心里一揪。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徳叔,淡淡的说道:“徳叔,你来了。”
徳叔眉头紧皱,但还是佯装云淡风轻,轻轻的“嗯”了一声。
顾常乐并没有继续回应,反而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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