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刨根问底。
东子安抚着瘫软在地的刘行郎,刘员外已从呆滞的状态恢复过来,抹着眼泪哽咽。
楚南风看向二人,总觉得这其中好像有些不对劲,但就是说不上来。
房间并非密室,窗户是从里面关上的,尸体就在窗户旁,来人如果不进入屋子是不会那么清楚的看到尸体。门没有被破坏的痕迹,门摔耷拉在两边,显然们根本就没有关上。房间大少的干干净净,显然家丁时常来此打扫,外头天外十分晴朗,地上也很干燥,因此凶手来回并没有留下脚印,房间的东西整齐的摆放着连一丝挣扎的痕迹都没有。
徐子居蹲在尸体旁检验:“尸体的面部有烫伤,伤口很新,应该是用滚开的水直接从头部浇下去的。”
“是谁,到低是谁竟然如此残忍,向我堂堂刘家,从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没想到竟然……”
徐子居并没有那个闲工夫听刘员外的诉苦,这明显是报复行为,如果只为报复一个人,那么这会儿只要找到凶手就好了,就怕对方还会有其他的行动:“尸体的下半身被钝器砸烂,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钝器?”肖安逸问:“能看出来是什么样的东西吗?”
徐子居用手比划一个大概后有摇摇头,将范围扩大:“大概就是这么大的锤子这类的用来砸的东西。”
肖安逸一听连忙唤来衙役去每一个房间里搜查:“既然是如此野营法术很大的动静,怎么没有人听到呢。”
徐子居摇摇头:“这得会衙门再次检验,我怀疑尸体在死前被人下了药。”
肖安逸蹲在刘员外面前:“尸体将会送到衙门进项详细的验尸,有可能会解剖尸体,不知刘员外可否行个方便。”
“好,好,只要能将凶手找到,其他的无所谓。”
“不可以,我娘已经成了这幅摸样,你们怎么可有将她剖开,谁敢动我娘,我刘行郎一点不会放过他。”
“行郎,你怎么了,难道你不嫌烦找到凶手为你娘报仇了吗,我听说解剖尸体会得到其他的线索,这样是说不定就能更快的为你娘报仇了啊。”刘员外劝解,企图说服刘行郎。
刘行郎听完,嗤之以鼻:“还能有谁,会杀我娘的就着几个人。”
刘行郎撑着身子来到屋外,外面家丁三三两两的议论着屋内的情况,刘行郎将手一指刘三夫人:“你,嫁到我刘家不过是为了钱财,我爹否则谁会嫁给这个糟老头,你嫉妒我娘手上又家里一般的财产,只要杀了我娘,那些钱就都是我爹的了,到时候我爹一死分财产的时候你就能多的一份。”
三夫人搂着孩子:“行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三娘。”
刘行知上前劝解:“大哥,你怎么能这么三娘,再怎么说她毕竟是刘家的人,怎么可能做这种……”
“你闭嘴。”刘行郎又转变目标,指向刘行知:“还有你,你的嫌疑也大,我怀疑人就是你杀的,因为你的脸就是我娘不小心烫伤的,当时就是你贪玩碰翻了我娘的药罐烫伤了脸,可你怀恨在心将一切过错都责怪到我娘头上,就用这幅手段杀害我娘,让我娘也尝尝你当年的痛。”
“还有你。”刘行郎回过头一把拽过刘员外的衣襟:“我娘对你是一心一意,可逆却在外头朝三暮四,将外头的女人弄到家里来不算,那如意楼里的小翠,百花楼里的燕儿哪个没有与你翻云覆雨过。我娘看不下去忤逆争吵,你变说下迟早要将她碎尸万段的话,你敢赌咒你没有说过吗?”
刘员外费力的将自己的衣襟从刘行郎手上夺回来:“行郎,我谅你痛失生母,你先前的所言我不计较,等你冷静下来,再仔细想想你做过什么。”
肖安逸可不管那些,刘行郎的华中有一句却让他石峰介意:“不知刘员外可是真的说过碎尸万段这样的话。”
留园我豁出去般往门槛上一坐:“说过,但那当时都是气话,做不得数,试问与人争吵时,可不就是怎么狠怎么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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