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浓浓的香水味?我轻轻干咳了几声，“程姐，在等我吗？”
程明明一抬头，眼角弯弯的笑着，“你来了！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呢，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喝茶好吗？”
我笑道：“好哇，你带路，我请！”
程明明带我到顺发街一家情调优雅的咖啡厅。这里灯光柔和，醉人的音乐悠悠绕耳。起初我和她对面而坐，后来她拿着菜单和我一起看的时候，就坐在一起了。
“程姐，你的手真美！”我不仅脱口称赞道。
她望着我笑道：“可是样子很丑，是不是呢？”
“当然不是了，你那么漂亮，事业又那么成功，T市所有的男人都会为你倾心，被你着迷了！”
“这样说来，你不讨厌我？”
“当然不讨厌，而且还很喜欢，如果你还没有嫁人，我又没有结婚，我一定会努力追求你，可惜太迟了！”我试着把话题一点点的转移到婚姻上，只有这样才能慢慢打探她为什么会被王永昌拍下照片。除了这个话题，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难道我要说，我是医生，你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检查看看有没有妇科病？要是那样，程明明铁定抬屁股走人。
我的这个话题程明明很感兴趣的样子，她变得很随和，叫了一杯柠檬汁，问道：“叶灿，你喝什么？”
“咖啡吧，不加糖！”
“多苦啊？”
“我喜欢苦尽甘来！”我说着还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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