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凄然一笑:“能是什么呢?他是龙子皇亲,我是青楼琴妓,至死,都不能够在一起……本以为此生再难相见,却是老天眷顾,让我还能再见到他。他还记得我,记得我的琴,记得我的曲,我便已此生无憾。”
广岫道:“可是宫里有什么你应该清楚,回去,你会比魂飞魄散更为痛苦。”
女子淡淡笑道:“便只有一丝一毫的时间,我也想再陪着他,护着他。”
广岫叹了口气,不知还能再说什么了。
珩王说了句多谢,不知是为了楚离,还是缙帝。
女子身形渐渐消失,珩王将楚离放在床上盖好锦被:“他何时能醒过来?”
“不知道,或许明日,或许马上。”广岫哈欠连天,“不管他何时醒,我是要睡了。你也是,娇滴滴的王妃不去陪,守在这做什么,赶紧回去睡觉。”
珩王道:“她可不需要我陪。”
广岫好奇心起,两眼贼溜溜在珩王身上转悠:“我看你们貌合神离的,怎么回事?是你外面金屋藏了娇,还是她红杏出了墙?”
珩王拉他出门,轻轻关上房门,在廊下站了一会,道:“她是父王赐婚才嫁入王府的,本是官家之女,对于嫁给我这么个恶贯满盈之人甚不情愿,无奈圣旨下来不敢不从。自进门后便视我为仇敌,新婚那几日更日日在枕下藏了剪子。后来,他爹因贪污行贿被查,罢官流放,她许是觉得已无资格再看不起我,便敛了性子甘心做起了王妃,对我亦是言听计从起来。”
广岫恍然:“这不是挺好的吗。”
“好?”珩王苦笑,“你看她的模样,和一只木偶有什么区别?本王就是养条狗,都比她知趣得多。”
广岫嗤鼻:“瞧你这话说的,你知道这年头找一个不多事不惹事的女人有多难吗?看看你父王,后宫那么多女人整日争风吃醋勾心斗角,你就乐意了?”
珩王觉得十分有理:“也是。”
“我说你不会是……”广岫指着他鼻子,“觉得王妃无趣,所以才留着楚离的吧?”
“你……胡说八道!”珩王板起脸来。
广岫嬉笑:“开个玩笑,你急什么。”
珩王无奈:“好了,快去睡吧。”
躺在舒服的大床上,广岫翻来覆去,脑中浑浑噩噩,不由又浮现那日情景。不过片刻纠缠,他抓心挠肝记到了现在,却连去见见他都要思虑再三。
再见到他时,是该要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大大方方说一句都是男人嘛有什么关系?还是说亲都亲了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好像什么都不太对劲,什么都乱七八糟。
广岫用被子蒙住头,暗骂自己就是个乌龟王八蛋。
翌日,他又被乱梦扰得日上三竿了才起,刚吃完早膳便有下人说王爷请他去后花园小坐。
远远看到亭中有两个身影,一坐一立,融了繁花树影假山流泉,好似一幅画。
见他来了,珩王笑道:“昨夜睡得可好?辰时想去叫你,见你还睡着便没打扰,听你嘴里念着一个名字,想来梦里不甚安宁吧。”
广岫心头一紧:“我……我念什么了?”
珩王想了想:“卫什么的,没听得太清,好像是……”
“那个,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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