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丑事儿被朗二给碰到两回,朗二起初死瞧不上这样的余春梅,后来秉承着不睡白不睡的心态也跟余春梅搞了一次。
他发现余春梅在这事儿上相当放得开,让做啥就做啥,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宰了胡愧槐那小灾星,但是男人在床上的话一向不能信,况且那会儿胡愧槐早不知道哪里去了,只要嘴上哄她开心,根本不用付诸于实际行动。
那朗二跟余春梅两个,把前面后面一块儿使了个遍,上面下面一气儿搞了个痛快,花样齐全招式新颖。给未经人事的朗毓吓得魂不附体,小心脏砰砰直跳,脑袋是木的,底下的棍儿却是硬的。
他对于人体构造也只明白生物课本上的那一知半解,大概知道人是怎么来的,具体过程一概不知。
岛上的男女谈恋爱,又表现的羞涩甜蜜,搞得他们这帮青少年都觉得腻腻歪歪,本来以为这事儿就是拉拉小手亲亲嘴儿,是个既矫情又美丽的画面。现下碰到现场直播真受不了,觉得这事儿又肮脏又丑态百出,实在让人不忍直视。可他心理上排斥,生理上又控制不住自己,看到朗二爽得不能自已时,朗毓恨不得灵魂出窍来个角色互换,也体验一下那是什么滋味儿。
如此,朗毓着实给刺激到了。就连想要跟凤把头出海的夙愿都暂时抛下,脑袋里一刻不停地想着那事儿。有些地方想不明白,应该说他对这事儿为何是这种形态就压根儿不明白。
为啥他们要这么做?这么做对吗?人人都是这么做的吗?这么做有什么好处、有什么用处?
在这一个个云山雾罩的问题背后,时刻浮现出朗二和余春梅做那事儿时的场景,一想起这些画面,朗毓便坐立不安气血上涌。熬过了头一天晚上,第二天晚上终于克制不住自己,在月上柳树稍后,爬上炕去,问他枕着胳膊看书的小舅舅:
“小舅舅,他们……就昨天,那个朗二和余春梅,他俩……你知道他们那是在干嘛么?”
小舅舅小幅度地勾起嘴角,又很快压下,等放下书时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便宜外甥,挑挑眉。
朗毓只能从他的表情猜测他想说的话,“你这是知道啊,还是不知道?”
小舅舅垂下眼帘,拉过朗毓的左手,在掌心里写:“你想知道?”
朗毓抽回手时狠狠搓了搓掌心,跟猫挠儿似的,然后大力点点头,“我想知道。”
小舅舅又拉过他的手写到:“去把灯灭了。”
朗毓疑问:“灭灯干嘛?”
小舅舅便重新拾起书不理他,朗毓吞了吞吐沫,乖乖下地把煤油灯熄了,重新爬上炕。窗外的月色映着白雪使得屋里挺明亮,他看到小舅舅把书合上,又扯过被子盖住俩人的腿,转过头定定望了自己一会儿。
朗毓刚想问你看什么,小舅舅突然翻身压住了他,朗毓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一双腿在小舅舅的腿下面不停曲起又抻直,显示出他此刻不安的心情。
“你你你……”朗毓结巴的不成样子,“你想干嘛?”
小舅舅愉悦地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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